像那天晚上一样,晃着屁股倚着墙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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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柯靠在维克怀里,两条腿挂在浴缸边缘,他的嘴被维克用一条干净的毛巾缠着,本来就小的一张嘴因为男人强硬捆上的布条不得不张大,他紧紧闭着眼睛,感受着维克盖在他下体的手,男人手指修长,只用两根手指就能把楼柯的两瓣阴唇扒开到最大,浴室里面潮湿闷热的水汽糊在张开的肉唇和阴蒂上面,维克左手中指按在阴蒂上,指甲抵着肉珠下部防止跑偏,然后自下而上用指甲压着刮上去,坚硬的手指甲只用一下就能把阴蒂刮开,尖锐的酸麻让楼柯在他怀里扭着腰,难受地呜呜直叫。

所有的声音都被嘴上的毛巾堵着,楼柯很难形容那种感受,又酸又痛,又忍不住地流水,那么小的一个阴蒂,整个都被盖在男人的中指下面,他几乎怀疑被人刮到了阴蒂里,被人刮在快感的神经上。

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天赋异禀,维克所见过的女穴也就只有楼柯身上的这么一个,但是他好像天生就知道该怎么把楼柯玩到高潮,天生就知道怎么让人吹到连话都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