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可没那么好哄了。
他遣退了所有下人,将我日夜困在房中。
亲力亲为替我穿衣喂我吃饭,而我的手脚被他的腰带束出道道暧昧痕迹,挣扎不开。
「云溪,你真的很不乖。」
箫翊通红双眼将我压住,字字诛心:
「江南那次,我给过你机会。涨潮那日我见你毫不留恋跳下江头,还是痛恨不已!我就这般不值得你记挂么?还是说此前的关心体贴都是做戏,你从始至终都是想离开我?」
「你甚至,将皇嫂与母妃也排在我前头……」
说到最后,箫翊伏在我肩上久不作声,我慢半拍地发现衣襟湿了一大片。
他再抬头时只看出眼底血丝,偏执又强硬地箍着我发问:
「假若再来一遍,你那日分明听到我的呼喊,还会头也不回地跳下去吗?」
被关了许多日,前些天的斟酒欢歌放纵竟恍若隔世,让我险些忘记自己原先并不是个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