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们,也没有一张熟面孔。他对这些瀚域的高层没有一丁点印象,这会不会太梦幻了点?
也就是说短短十年内,陨神谷得到瀚域后直接替换掉了全部的瀚域高层?
“这胖子就是瀚皇?”重越问,“不会是假冒的吧。”
华如真目光死死盯着那瀚皇,郁愤难消,怨恨难平。
“是他,我见过的。”祁白玉走过来说道,但只是暂时是他,以后是不是这胖子就不一定了。
重越和华如真一桌,祁白玉扫了华如真一眼,又看了看重越,默不作声地走到后排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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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越突然想到一种可怕的可能。
聂云镜过来打招呼的时候,重越正端着杯子,查看界石内部空间的情况,至于聂云镜说了些什么,重越其实并没有仔细听,随便敷衍了两句,对方美滋滋地走了。
重越只觉这人其实也还好,其实吧,想以什么状态示人是他的自由,旁人评价好坏与否,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如果是那种会在意别人看法的人,他就不会装傻充愣了。在他装傻充愣的时候就信他是个傻子的人,不也挺傻的吗。
他虽然没兴趣嘲笑别人,但被嘲笑的时候其实心里也没什么失落感,反而内心会有点鄙夷。
毕竟对自己要求比较高的人在嘲笑别人过后多半会心生自我厌恶感,就好比聂云镜,一直无意识地补偿失误。
至于对自我要求比较低会以嘲笑人为乐的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好吧。
而祁白玉……重越想到祁白玉就有点牙疼,越来越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的感觉。
生气显得自己矫情,不生气他又是真的担忧。并不是杞人忧天的那种。
那段不知道的过去困扰着他,祁白玉曾为此怨恨他上千年,可如今祁白玉也是因为这个过往对他俯首帖耳百依百顺,重越着实捉摸不透。
他从小无父无母,不怕别人一开始就对他坏,只怕别人对他太好等他上心以后突然凶相毕露,就像那至圣药尊。
他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是那至圣药尊,但祁白玉太过聪慧,类似的伤痛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但又不希望因为他自身的胆怯误解了祁白玉的好意。
既然那窥天石碎片能够查探过去,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他忘了的那段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