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余不开暖气还有一层原因就是太干了,他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承受不住整宿地开着热毯和电暖,第二天会干到喉咙痛,皮肤裂开。
林余自嘲是自己天生会受苦的命,夏天怕热冬天又怕冷,一年下来就只有短短的两个季节是舒服的,可是春天和秋天挤在夏和冬这两个刻薄的季节里,显得格外得短暂,一眨眼又是让他受罪的时候。
但今年还好,严怀昌往往会准点料到他睡着的时间过来把暖气关了。
他们不经常一起睡,因为是寒假,严瑆白天里都在家里,严怀昌想过把她托给补习班,但终究拗不过一直哭的严瑆,又把她留在家里自己带着了。
“我们什么时候能做?”林余洗完澡凭着惯性,摸上床就猛的被严怀昌压着脖子搂了过去,严怀昌贴着他的脖子道,严肃的声音里居然透着一丝委屈。
林余被他压到头发了,分出一只手去整理自己的头发,另一只手推他。“你那时候狠狠心把她送进补习班不就好了吗?”
“没有后悔药,林余。”严怀昌发泄性地咬住了他的嘴,牙齿紧压着林余的下唇,把林余原本红润的嘴唇咬得更红了。
林余心里叹了口气,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嘴唇,亲了亲严怀昌的脸。“动作轻点,今天用手指,明天下午把她送到别人家去玩。”
林余张开自己的腿,腿心之间的肥鲍夹着内裤,将内裤的一小点布料沾湿了。太久没做,林余也想做了,在严怀昌亲他的时候就有感觉。
严怀昌托着林余肥软的臀,将内裤脱了下来,只是没完全脱下,卡在膝盖处。林余背靠着床头,双腿被严怀昌勾着被迫着屈起踩着床面。
“你可以自慰给我看吗,老婆?”严怀昌看着林余身下红软的肥肉穴说道,声音变得深幽。林余两腿之间肉穴被屈起的大腿压着,肥穴肉相互挤着,阴唇微微翻开,挤出里头的水点,内裤脱下来的时候还有一两条晶莹的水丝。一下就断裂就如同严怀昌的神经。
严怀昌拉着林余的手似是祈求也像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