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矮只能到脖子处,说话声音说不上的轻柔。
“大哥,你不会是在管我吧?”
严怀昌抱着小黄狗要去宠物诊所去给它打针,他今天起床去送严瑆上学的时候林余已经不在了。
昨日那种心惊,手里冒汗的感觉仍然停留在他身上,他记得林余那时候的眼神,琥珀色的瞳孔倒映着他的脸,是勾人的,漂亮的,可严怀昌品到了防备和对多嘴的厌恶。
不可以多问,不可以多事。
严怀昌手里点的烟烧到尾,火星子烫到了他的手,他把烟头扔进了垃圾桶,推开玻璃门进到宠物店里面。
“轮到了吗?”低头问前台道。
严怀昌长得高,样子又唬人,前台不敢怠慢,前面虽然还有几个但是人都没来,干脆先让他打了赶紧走。
“到了到了,七房间就是。”
“谢谢。”严怀昌抱着小黄狗进了诊室,这狗品相不错长得虎头圆脑的,缩在那像个毛线团。严瑆说要将它一球,第一天叫一球,第二天叫它二球。
严怀昌哭笑不得,他觉得出不来几天严瑆就不知道数到哪里了,于是他自作主张给它改了名字叫黄豆。
严怀昌摁着它的爪子给让医生给它打针。
“还是只公狗啊?”医生给针排气的时候看了一眼。
严怀昌之前挑得的时候到没注意,现在看见了。“嗯。”
“这里可以做绝育吧?”
“这只太小了,牙都没长齐,等它大一点再看。”医生停顿了一下,看狗的主人说得认真于是道,流畅地把药推到狗的体内,黄豆呜咽地叫了一下。
严怀昌一把摁住它的狗嘴,“好。”
严怀昌进来宠物店就闻到一股味,不算难闻但是闻久了就会发臭,看宠物店一天到晚都在伺候动物也会有这样的味道,他决定不让黄豆睡屋里头了,在外面的院子里给它搭个窝,他以前干过木工的学徒,因为不赚钱后面就没做了。
如果弄不起来就弄个棚,放个狗笼在外面。
严怀昌打定主意就开始做了,他的手好得差不多,只要不用到那只手就行,他接了严瑆回来就在那干了。
“为什么要让黄豆睡外面啊?”
“因为会臭。”严怀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