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也无法要求他与自己诉说。他的那一点微微燃起的心思就像一个初生起的火苗,被一盆冷水浇了下去,彻底被熄灭了。

“是不舒服吗?”

“嗯,好像感冒了。”

“我去楼下抽烟。”严怀昌收拾好床后道。把脏污的被套放进洗衣机里洗。

“好。”林余道,是和往日里一模一样的笑容,可严怀昌看得不是滋味。

他走下了楼坐到一楼的老沙发上休息,把房间让给了林余。

他从口袋里摸出来扁掉的烟盒,从里面拿出一根火刚点上,严怀昌就听见外面有人进来的声音,转头看见是纪平牵着严瑆。

严怀昌赶忙把烟掐了,扔进垃圾桶但空气中仍弥漫着一股烟味。

“臭死了。”严瑆的鼻子灵,一下就皱着鼻子嫌弃道。

“已经掐了。”严怀昌看纪平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子里头装着红毛狐狸的玩偶,黑色的眼睛像玛瑙,这个牌子应该不便宜。

纪平冲他有些腼腆地笑了笑,眼睛来回张望了一下没看见林余似乎有些失落,但很快掩盖了过去。

“林余呢?”

“在楼上休息。”严怀昌没说过多的话,也没想和纪平多说几句。

纪平脸皮薄,想起之前尴尬的话不好意思再多呆,将手里的大袋子拿给她。“那严瑆,叔叔走了。”

“叔叔再见。”严瑆道。

“我送送你吧。”严怀昌道,纪平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不用,我车在外面停着。”说着就按了一下口袋里的车钥匙,外面的轿车闪了一下车灯。

严怀昌顺着看了过去,拥挤的巷子里勉强能开过一辆汽车,但开进来实在是勉强,而且现在车也不是每家每户都有,还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