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滴下的唾液。

好狼狈像狗一样,通过性交去勾引男人。通过性爱,短暂的存活。

林余被濒死的快感反复折磨,发白模糊的视线里看见脸孔,其实一模一样。

空白的脑子突然想起其实一开始他的勾引是为了指控严怀昌强奸。

他没以前那么脸薄,从知道严怀昌出狱起,林余就开始想着再怎么把他送回监狱里面。

这样手机里来不及销毁的证据不会泄露,他也不用担惊受怕,可惜严怀昌没上钩。

后来的阴差阳错,他只能改了计划就让严怀昌当他的奸夫好了,等那天暴露的时候,严怀昌也不得不和自己坐上同一条船。

但现在呢,之前呢,为什么要说出让严怀昌离开的话,又为什么要做之后的那些事以致线啊的不清不楚。林余无法解答,他耳畔听懂低低的粗裂的喘息声,以及自己假腻的夸张的呻吟。

他是在享受吗?

剧烈的快感刺激着林余的大脑,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仔细思索,只草草下了一结论,他是在享受性交,像妓子一样,妓子为钱,他为了活。

不,他比妓子贱。

他甚至还享受这一切,一次又一次。

“你怎么了?”严怀昌的声音在林余耳边响起,他停下了动作。

“不舒服吗?”说着就缓慢地从林余身体里抽离出来,林余出走的理智回归,脸上浮出笑容,只是笑容有些虚伪苦涩。

“嗯,好像感冒了。”

严怀昌探手去摸林余的额头,摸不出什么,可他也说不准,只是林余不舒服是真。“那不做了,你好好休息吧。”

“你还没射吧?”

严怀昌看了一眼,精神抖擞的下体觉得不算什么一会就消下起了,大不了躲在厕所里打飞机就是了。

“我帮你清洗。”严怀昌没答林余的话,直接抱着林余走到了厕所。

林余迟疑了一会,毕竟清洗有时候又是另一场性爱的开始。“我想自己来。”

“那好。”严怀昌也不坚持。

他去外面给林余拿更换的衣服和毛巾,从中抽了一件柔软的棉纱睡衣。

严怀昌在厕所外等待着,厕所里水声不断,严怀昌无法控制瞎想,于是下楼从医药箱里摸出了感冒药,同时他也看见了一些空的药盒。

林余没有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