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感觉悬空在那一样。

门口处放了贴着水晶钻的透明凉鞋,高跟鞋等等,摆放得极其凌乱。

严怀昌心里响起不好的想法,他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道,“你和女生合租?”

“嗯……等下和你解释,我先进去和她打声招呼。”林余扭头道,从兜里掏出钥匙。钥匙解开了锁,林余推了推门一时没推开,“她倒在门口睡着了,你等一下。”林余无奈道。

“阿苗姐,阿苗姐。”林余敲门。

“干嘛啊!吵死了!”一个女人赫然推开了门,严怀昌还没看清她的样子,脸就被林余转了个方向,严怀昌闻到他刚刚洗手的肥皂味。

“头别转过来。”

“阿苗姐,把衣服穿好。”

“小余你又不是没看过,费那个劲干嘛?”

“我朋友来了,你这样会不会不太方便?”

“学生仔啊,那我去屋里睡觉,你们说话声音小声点。”接着严怀昌就听见脚步声。

“把拖鞋穿上去走。”林余从鞋柜里拿一双拖鞋出来,抛了过去。

“好了呀好了呀,我去睡觉了。”她一脚踩进一只拖鞋,拖拉着不合码的拖鞋往屋里走。

“可以了,阿苗姐穿衣服总是乱糟糟的。”林余从柜子里拿出两双拖鞋。“她生意都在晚上,经常会喝醉酒倒在玄关这里。”

严怀昌闻到了一股香水味和化妆品的气味,“你怎么会和她住一起。”

“这房子是她的,她知道我的事,所以没关系。”林余解释道。

“因为我第一次来例假是在火车站上,那时候阿苗姐在做生意拉着我的手想和我做,我说我没钱,她不信非拉着我往厕所走。”

“我躲开她的手要走了,她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指着我的屁股说血。”

“那时候刚到首都吧,还以为她是要骗我钱什么的,拿着行李就拼命跑结果她穿着高跟也拼命追,我那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停下来了,她追上来就说,你一个人在外面来那个了怎么都不知道,快点姐带你去换裤子。”

“然后她就知道了。”

严怀昌明白了生意是什么意思,他也知道例假是什么,王行有个妹妹,经常来他们公司玩,年纪也小才念初中,红裤子的时候王行吓了一跳差点背着去医院了。

之后他就知道那是长大就会有的,是长成大人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