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我自己来……”林余慢吞吞地脱了鞋，脚踩到严怀昌的大腿上，他不敢踩实，只是搭着。

严怀昌手伸到林余裤腿下，大手捏了下小腿上的肉，确实太硬了。这样他使不上力劲，把林余的脚腕另一只手抓着，把他的裤腿撩到膝盖处。

白皙的小腿晃眼得厉害，皮肉透着粉，骨肉匀称。严怀昌的手擒着，他的手黝黑粗糙，压在林余的小腿上明显的肤差。林余不爱运动，身上的肉很软，严怀昌手压下去，凹陷的软肉裹着他的手指。

林余没坐稳，直接往后倒了下去，见严怀昌抓着自己的脚，急忙拽着自己的裤子往下拉想要坐起来。

“你干嘛！”衣领下的脖子红得像煮熟的虾。

“你不是腿经常抽筋吗，以前学过按摩手法，不知道还有没有用。”严怀昌低着头找穴位倒是没看见林余的红脸。

“这样……”

严怀昌找准了地方开始使劲，他的手不像读书的手，中指侧会长茧子，他是做工的手，长时间的摩擦搬运东西，虎口处和掌心都有一层茧子。现在送了点礼给司机，又开始学车，手上的茧子更深了。

压下去就是细颗粒的摩擦感，林余长得有点快，身体跟不上，他还没怎么用劲就听见林余气急的声音。

“会有点酸，正常的。”说着他用了点力，只是他的手太粗糙了，磨得皮肤发红，严怀昌干脆拿了瓶冬天防冻裂的霜，挤一点在手心上再去按。

乳白色霜随着掌心的热度逐渐消融成透白色油，均匀地磨在小腿肚的肌肉群上，酸胀的感觉缓缓消退，但随之而来的爽利感却是林余的一种负担。

严怀昌做得认真，倒是一点也没瞧见林余的负担，他只盯着手心上软肉被抹了层油，变得光亮，在灯下光滑的样子。

“出去……”林余枕头打了过来，结结实实地打到了严怀昌的脸上，接着又抱着枕头，脸埋进枕头里，露出的耳朵红得滴血。

严怀昌没意识到自己那里做错了，呆呆地抬头去看林余的脸，余光看见林余裆部的隆起，意识到不对劲。

可是他还是呆，“还有一条腿。”

“严怀昌你出去！”这句话林余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哭腔。

这……有什么？严怀昌眼里闪过不解，但他很快想起林余的身体和他不一样。

“对不起……”严怀昌急忙松开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