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赤裸裸地被林余看穿了,想要拒绝的话再说出口显得格外虚假。生病的林余身上没多少力气,他撑着自己做直了,但也只是靠在床头,睡衣的领口顶得松松垮垮,露出雪白的脖颈。

林余低着头不做处理,只是手开始缓慢地撸动抚慰硬得发涨的阴茎,肿胀的阴茎的黏液似乎都随着手的移动而从马眼处挤出,原本有些干涩的大鸡吧湿润了些。严怀昌的性器长得很大很长,趴在那的时候裤子都有些鼓囊,有时候并非他羞耻,但是被人看着很尴尬,所以宽大的衣服会方便很多,只是夏天的时候就不好藏了。

但是他没在外面呆多少年就进监狱了,在监狱里大家都穿一样的衣服,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但是知道又会怎么样,都是男的。不过也是他年轻,在监狱看过一群人捅男人屁股后就老实了。严怀昌那时候看见觉得恶心,松垮的皮肉相交,声音叫得那么大,像两头禽兽在交媾。

因为太年轻,嫌弃和嫌恶都明晃晃的写在了脸上,于是他被人打趴到地上,脸被踩在脚底下近距离去看他们怎么肛交,菊穴被操得有些乌了,皱起来的褶皱卖力地吞吐着腥臭的鸡吧,周围一群淫笑,被操的那个白脸的男人也配合着叫。

等到那群人都射了离开了,那个白脸的男人靠着墙缓了半晌才给自己穿上松垮的裤子,把绳子系上。在严怀昌看来性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霸凌,把人压在下面,从精神、从肉体全身心的摧毁。

马眼被手指捻过,细微的快感从下体传递到神经,严怀昌这才回过神,发现自己又走神了。

“不舒服吗?”林余偏了偏头,脸上流露出困惑与不解,但其实他还用多少技巧,他在等严怀昌的反应,没有反应游戏怎么会好玩。

其实林余知道,比起用手去摸,男人更喜欢用嘴,大鸡吧塞进口腔中不留一丝缝隙,看着人脸颊微微凹陷费力地吞咽口水,舌头打滑似的舔着鸡吧,眼睛都红了还得伺候着。

鸡吧会顶到上颚,喉管让人想吐,但是浓烈的精膻味也会让人产生错觉,下体会逐渐濡湿。那时候他的丈夫最爱拽着他的长头发骂他骚货了。

“你坐过来些,太远了我手累。”林余说道,但是他们的距离已经很近,再近就像依偎在一起耳鬓厮磨的恋人,但再像也不是。

严怀昌沉默着按着他的话做,他心里不知道哪里起了一丝涟漪,像是愧疚、内疚?说不清。他还以为像自己这样的人没有。

“借我用一下。”严怀昌淡道,林余以为会是大腿,会是嘴又或者是他的胸部,但是都没有,只是一只手覆盖在他的手上。

大手压着林余的手,不是技巧性的挑逗揉搓,而是原始的粗暴的发泄,只是为了泄欲。

林余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烫化开了,鸡吧上的筋络也随之跳动的,他听见严怀昌的闷响。

该是要射了。

林余准备闭眼,毕竟都喜欢射到他的脸上,射进眼睛是真的不好受。只是他拿不准,还是睁着好了,最爱看的不就是人错愕的那一秒吗。

只是他没想到。

他听见水声了,也闻到了精液的气味,但没在他脸上。

一大股浓白的精液被射到贴着起皮的墙纸上,精液没来得及渗透,就因重力顺着墙纸的粗劣的雕花缝隙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