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走关系比正常的流程快很多。
不过店面也在装修,虽然工序简单但是油漆刷上去得散味散个几天。
他正想说,一扭头发现林余又躲起来了,想想还是晚上说好。“你在干什么?”严怀昌坐在地上,茶几太矮他蹲着都得弯腰,干脆坐了下来。
“手工作业。”严瑆哼哼道,拿着胶水在叶子背面涂啊涂。
严怀昌看着这个花花绿绿的手工作业,印象里觉得是严瑆画的最好的一张。
不过严怀昌突然想起来家里好像还有之前买的牙膏颜料,长方形的一盒,严瑆说要,林余说太脏不准她用的。“丙烯颜料呢?”
“怎么了?”严瑆黏上一片叶子后看他道。
严怀昌拎起旁边窝在沙发底下看电视的黄豆,拿着它的爪子摁了一下。
严瑆会意了去翻自己的颜料,找到没用完的丙烯,严怀昌把颜料挤在纸上让她弄。黄豆刚摁了一个就不乐意,跳起来要走,严瑆没抓稳,爪子一下按到了沙发上,留下了杰出的作品。
明黄色爪印分外显眼。
严怀昌和严瑆对了一个眼神。
严瑆说:“你去和妈妈说。”
“你又叫妈妈了。”
“我只在家里叫。你不说让黄豆去说。”
“……”
“你说一条狗从你的房间里找出来了颜料,还把颜料往自己爪子上抹,把沙发给挠了吗……?”
“嗯…因为我把肉干掉里面了。”
严怀昌头疼。“老实点吧。”
最终严怀昌去认了错,林余生气了但是拔了牙不能说话,他说不了严怀昌于是只能瞪他,严怀昌看见他肿起的脸没有感觉到一丝威慑力。
不过还好,严怀昌现在赚的比以前多,沙发赔了也就赔了,房东看只是一个颜料的污点,又看他们的态度也没多说什么。
严怀昌不想过生日,这是真话。他也很久不过这个了。小时候图个吉利那天会蒸个糖水鸡两个人分着吃,不过等大点就又不怎么过了,顶多那天煮碗长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