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太熟。

时间已经过去太久，慕梨脑子里只有一点点记忆，那时候季先总是穿着花里胡哨的外套和T恤，染着各种颜色的头发，上课也喜欢和老师对着干。

再次重逢，季先和从前完全不一样，穿着简约利落，见到慕梨也只是微微点头，扔掉手上的烟，扶了扶眼镜：

“做准备吧。”

慕梨很茫然，却看到一边工作人员向自己递过来一个袋子，说了一句：

“这次的服装。”

慕梨懵懵懂懂地说了声谢谢，站在门口的颜瑜立刻过来，领着慕梨去一边的换衣间。

慕梨轻瞄了一眼袋子里的衣服，总觉得有些怪异。

等进了试衣间，慕梨才敢打开袋子拿出衣服，从进拍摄间起就在心底萌发的怪异感得到了证实。

袋子里并没有什么母婴广告试镜服装，有的只是一套黑白相间的连体内衣，是奶牛色的花纹。

慕梨就这样愣在试衣间里久久不动，看着手里这件布料稀少的服装，面上发烫，不知所措。

直到外面站着的颜瑜轻轻敲了敲门。

“梨梨，好了吗？”

慕梨不知道怎么回复，只能慢吞吞地开口：

“小瑜……是不是拿错衣服了……”

“嗯？什么？我没听清楚。”

门外的女人提高了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