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我去给你拿点药擦擦。”慕梨立刻转身,跪坐在电视柜前,从底下的抽屉拿出药箱。
正准备给梁其随上一点碘酒时,慕梨发觉自己手上还沾了在巷子里摔倒时的灰尘。
“啊,我好笨,手这么脏,你等我一下好不好,我去洗个澡。”
慕梨哒哒哒地回卧室去拿了衣服,跑进浴室去了,梁其随看到浴室门在暖黄灯光中浮起水汽。他低头拿出手机,播了电话,电话那头,保姆说妹妹哭了一场才停歇,现在这会儿已经睡下了。梁其随住校,半个月才回一次家,今天刚回家还没见到妹妹便出门了,又遇到了慕梨。
刚挂电话,梁其随就听见浴室里传来细微的抽泣声。
梁其随突然想到杜跃和王准在宿舍想着慕梨自慰,在慕梨面前时表现地分外单纯,背地里却进行下流不堪的性幻想。被同事跟踪猥亵,作为受害者报案,本应同情受害者的男警察却在他不知情的地方偷偷讨论他的身材和样貌。
慕梨确实很可怜。
浴室的门开了,慕梨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吊带的睡,眼圈红红的,不知是因为水汽而且因为哭泣。
慕梨走过来坐到梁其随身边,继续用棉签沾上碘酒轻轻涂到他的伤口上,他专注地低头涂药,没意识到自己和梁其随贴得越来越近。
从梁其随的视角来看,慕梨的白色睡很薄,洗过澡后身上残留的水珠让部分布料紧贴着肌肤,几乎透明,吊带拉得很低,完全遮不住慕梨的乳沟,胸前的两点也在半透明的布料包裹中显得有些突出。
梁其随立刻别开了眼。
涂完药后,梁其随便起身了。
“那我现在就走了,您好好休息,这里是我的电话,有事可以告诉我,。”
慕梨有些呆愣,梁其随今天第一次叫自己这个称呼,一下子把两个人直接的关系拉回,“舍友的妈妈”与“儿子的舍友”。
梁其随向门口走去,慕梨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他口头看了一眼,就推门而出了。
梁其随走到楼梯转角处时,门却被突然推开,传来一声呼唤:
“梁其随!”
梁其随往上看,穿着白色吊带睡的、光着脚、湿漉着头发的慕梨站在门口,然后向他走过来。
梁其随感觉自己的脚仿佛被钉在了原地,让他本能地不想离开。直到慕梨走到了他身边,抱着他的左臂,泪眼婆娑地恳求:
“留下来,不要走,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慕梨软软的胸脯靠着他的手臂,梁其随发觉自己说不出拒绝的话。
两年前写的文 现在自己看自己的文都会觉得有点尴尬哈哈哈
05共枕
慕梨家有两间卧室,梁其随睡的这间摆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一张电竞椅和电脑设备,这显然是贺州的房间。
梁其随昨天白天一天先是和王准他们在C1打了比赛,被王准叫去闲逛,回家洗了个澡准备出门去附近的体育馆晚练,然后遇到了慕梨。
体育生爱出汗,陪慕梨奔波了一晚,到慕梨家时,他又是汗涔涔的一身了,被慕梨留下来之后,慕梨拿出贺州的短袖和裤子让梁其随换,梁其随就在他家冲了澡。3,〇1。九蹲全玟,群
所以梁其随现在穿着贺州的衣服,睡在贺州的床上。
他打开手机发了条短信给保姆,说明天上午才能到家,又给教练发了条短信请假,明天下午他本该回校,但估计时间上不够了。
他关上手机准备睡觉时,卧室的门却轻轻地被推开了,接下来是光着脚走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然后是床铺微微塌陷发出的声音。
六月天,室内也开了空调,梁其随只随意搭了一床薄薄的空调被,慕梨蹑手蹑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