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后入式的顶撞力度比先前还要大,顶撞在肉壁上的肉棒没有一丝温柔和怜惜,慕梨能感觉到贺州在生气,只能憋住眼泪抽咽,完全不敢抵抗。
粗长的性器轻而易举地深入到宫口,贺州发疯似地顶撞,恨不得把逼捅烂,把宫口撞烂,带着怒气和占有欲的性交只会让性欲更加疯狂,让男人能够持续不断地施压与作恶。
肉棒的猛烈撞击下,宫口也不断吸着挺拔的龟头,给入侵者带来无与伦比的刺激感,邀请着它更进一步。贺州完全无法拒绝这种刺激,用鸡巴捅进妈妈的子宫,在里面射精,把妈妈干得像妓女一样奶子乱甩,极大地满足了作为儿子对淫荡妈妈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这么紧这么骚,都快把儿子夹到射了!也是这么夹姓梁的吗!”
“是不是还想和刚刚遇到的那个上床!”
“我没有……啊……我没有……”
慕梨流着眼泪虚弱地辩解,身体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却还要继续性奴一样承受儿子的惩罚。
最后贺州还是嫌狗交不够尽兴,还是抱起慕梨贴紧自己,一边深重捅撞,一边沉迷地吸慕梨已经满是牙印的胸部,更享受这种完全把慕梨禁锢在怀里的交媾姿势。
丰满的妈妈和健硕的儿子一丝不挂赤裸相贴着在浴缸里激烈性爱,精液穴液溅得四处都是,儿子不堪地迷恋妈妈的乳房,两个人在透彻的性交中发出充满肉欲的喘息,如同最脏的乱伦A级片。
等到贺州终于在慕梨逼里射了个尽兴,慕梨已经在高强度的性爱中恍惚,但在意识迷离间,他还是能听到喘息气的儿子在自己耳畔的警告:
“再和别人偷情,一定干死妈妈。”
路人炮灰是番外里出现的那个小孩
32医院
清晨贺州醒来时,慕梨还窝在自己怀里熟睡,不知他梦里有什么,黛眉轻皱着。
贺州默默地起身下床,安静地穿戴好运动装,然后出门去附近的健身房,顺便打了电话叫两小时之后到别墅做早餐。
两个多小时后,贺州一身大汗地回来了,做好了早餐打扫完卫生刚好准备离开,向贺州表示中午再过来这是贺州的要求,只需要按时过来做饭即可,其他时间不用来。
走之后,贺州上楼进浴室冲了个澡,他一边擦着水珠一边进主卧时,发现慕梨还是没有起来,反而裹着被子缩成一小团,便立刻把手上的浴巾扔到一盘,坐到床边探了探慕梨的额头,果然有些发烫,他立刻打给家庭医生,挂了电话后,又马上准备去厨房弄点热水。
但贺州到底是少爷,厨房里的事实在是懂得不多,一心急起来便把事情做得更乱,他刚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叫回来,就看到慕梨穿着单薄的睡站在厨房门口,捂着额头可怜兮兮地开口说话:
“州州,我的头好疼……”
话音还没落,慕梨便摇摇晃晃站立不稳,贺州立刻过去把他拥在怀里,然后一把抱起,慕梨的头轻轻靠着儿子的肩膀,贺州能感受到他滚烫的呼吸和不正常的体温,必定是昨晚自己不节制的索取让慕梨受凉,不由得在心底骂自己。
“发烧了,抱你回床上,好好休息不要乱跑。”
把慕梨抱回床上,又给他盖好被子,贺州继续给打电话,约莫二十分钟,就来了,马上照顾慕梨吃了退烧药,但慕梨依旧难受地呜咽,贺州急躁地等着家庭医生,一连播了四五个电话,每次那头都是佯装歉意“马上就到”,贺州皱着眉,冷冷的回复:“那你不用过来了,以后都不用了。”
最终是贺州叫了司机过来送慕梨去医院,贺州抱着慕梨去打退烧针,打完针后陪着慕梨在病房里休息,发烧带来的头痛缓解后,慕梨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时正是午后日光最明亮的时分,他看到儿子仍是睡前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