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吗?”

李预明紧盯着面前人扑闪的眼睛,慕梨应该已经想起来,但眼睛还是懵懵懂懂的。男生记忆中的美人成熟又温柔,许久未见,却带着不谙世事的迟钝和怯懦,连与他眼神相对的勇气也没有。

仿佛脱离人世许久之后才再次回到喧闹人群中。

李预明一面觉得奇怪,但嗅到美人身上熟悉的香气,心上有些飘忽,还是不由自主地靠拢了一些,正准备放低音量开口说话,面前人便突然被拉了出去。

等他转身,便对上贺州一双不善的眼睛。

这顿晚饭吃得愈发安静。包厢里的大圆桌只坐了贺州和慕梨两个人,各自沉默着吃饭。

慕梨面前的餐碟满是贺州夹过来的菜,但他却只吃了几小口,碗里的米饭没怎么动,便低着头一口口呡着西米露,不敢抬头看儿子。

被儿子强硬地关了太久,性子软的妈妈已经可怜地被驯化,骨子里的自卑重新占据身心。在儿子的压迫下发生了乱伦的丑事,这全然击溃了慕梨的心理防线。

偏偏贺州是最懂得拿捏慕梨的,慕梨和梁其随偷情让他气得濒临失智,极端的占有欲作祟,他全然放肆了自己的欲念,将慕梨囚禁起来,先是慕梨的小公寓, 然后转移到郊外的别墅,和亲生母亲发生了一次次性关系。

一开始,慕梨极端抗拒和崩溃,但骨子里却又无比依赖儿子,根本不敢放开来反抗贺州。

贺州拿捏住这点,便轻而易举地将慕梨驯化,让妈妈服从于儿子的性侵犯,让妈妈相信和儿子做爱也是母爱的一部分,妈妈只应该有儿子一个男人。

所以他才敢稍微放松对慕梨的人身限制,带他出来吃饭。

吃完饭后回别墅的路上,贺州刻意地冷暴力,等到他冷着脸关上别墅门,慕梨便知错地贴了上来。

“我不记得那个男生了……他是突然出现的……”

“去洗澡吧。”

仿佛对餐馆里的插曲并不在意,贺州像往常一样发布命令。

慕梨明白“洗澡”背后的意思,但依旧没能完全脱敏,脸颊还是带上些绯红,又不敢违抗命令,马上乖巧地去换衣服、放热水。

等到贺州褪下衣裤,围着浴巾走进浴室时,看到的是跪坐在浴缸里,正认真放热水的慕梨,身上也只裹了一层浴巾,浴缸的水位一层层往上攀升,浴巾也在热水中慢慢浸湿而贴紧皮肤,丰润的胸乳和挺翘的臀部线条展现得愈发清晰。

慕梨回过头来望贺州时,浴室的水汽已经弥散开来,慕梨发丝都已经粘湿,连目光都带上水汽般湿漉漉,面颊还在也在升高温度下显得微红,仿佛乞求怜爱。

贺州面上自然还是那副冷样子,但腰间的浴巾却早已被顶出明显的凸起。等他解下浴巾扔在一边架子上时,慕梨便能直接看到儿子胯间勃起的粗红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