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疼爱,贺州不悦的心情被略微地讨好,吸吮的动作也稍微温柔了些。
埋在胸口掠夺还不够,又伸出右手往下抚去,但还没有来得及探入那片花田,微凉的水珠就顺着胸口流下,沾染到了贺州的鼻梁上。
慕梨在无声地留着眼泪,没有一点反抗地被儿子侵犯着,眼泪却不受控制地绵延而下。
他看着儿子在微微停滞后依旧继续手上的动作,双腿又被抬起,他不堪的私处被侵犯着。
心里那最后一丝企望也消失,先前的反抗都变成了绝望。
他那么细心,不舍得说一句重话,精心带大的孩子, 却冷漠地一次次欺辱他,让他们纯净的母子关系从此坠入了深渊。
或许他错再先,愿意承受孩子的愤怒和惩罚,但也不应该是这样,和孩子发生不伦的关系。
几日的身心疲惫,到这时慕梨终于不再有力气反抗,只是呆滞地承受着侵犯,连那凶狠的蛮物再一次捅进他的身体也没有一丝挣扎。
但慕梨越是如此,贺州越想用力干他,让妈妈的身心全然臣服在儿子身下,让妈妈的羞耻心被暴力地褪尽,然后才能正视和儿子的肉体关系。
贺州一般往里深顶着,一边伏下来,轻吻慕梨脸颊上的泪痕。
慕梨侧过脸躲开,但贺州似乎不恼,干脆往上吻上他的脖子,慕梨被弄得轻痒却拼命地咬住下唇,努力地不发出一点声音。
但下身实在被弄地太用力、太深入,身体先思绪做出反应,淫液不知羞耻地流个不停,穴肉也下贱地紧裹着厚壮的阳物。
偏偏儿子还伏在他的颈侧,那略微起伏着充满情欲的呼吸声,让他听得分外清晰。
慕梨闭上眼睛,终于哀哀地说出一句话:
“不会再做州州的妈妈了。”
这句话却引起贺州异常的反应,原本只是压抑着一份不悦,这下爆发出汹涌的愤怒,直接粗鲁地将慕梨抱了起来,肆虐的孽根一入到底,柔嫩的内壁被硬物暴风急雨般顶撞,一时间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