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孩子之间仿佛被成长隔开,但是在特定的时刻,贺州又表现得对自己完全没有距离感,就像现在。

贺州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摆弄着慕梨挂在包上的白色小挂件,一只小巧的、乳白的小熊。

贺州早明白慕梨在骗他,而且正准备着长久欺骗,但粗心的妈妈注定什么也瞒不住,或许他自以为已经藏起了一切痕迹,但一和自己碰面便露出马脚。

一边编织着“妈妈最爱孩子”的谎言,一边背着儿子和情人翻云覆雨,被肮脏的男精弄脏儿子专属的小逼,儿子不停地给妈妈打电话,妈妈却被男人压在身下射精。连给儿子喂奶的奶子,说不定也被射满了精液,变成恶心男人的性欲玩具。

这样想着,贺州只稍微用力,就把吊坠小熊手里捧着的半个爱心捏下来,然后撵得七零八落。

儿子只给自己拿了上衣,而原本穿的内衣裤已经被打湿,慕梨记挂着自己在老宅常住的房间里还存有一套衣物,他只能硬着头皮穿上儿子的衣服,忸怩着走出了浴室。

“州州,能不能、帮妈妈去那边房间里拿衣服。”

贺州听到门响就抬头了,慕梨慢吞吞地走出来,两只手拉着T恤衣角往下扯,可就是这样,也只能堪堪遮住小逼,很明显,屁股依旧有一半露在外面,同时,领口也跟随着拉扯不断往下掉,本就宽大的男式T恤领口更加遮不住饱满圆润的胸部,害羞的妈妈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深深的乳沟正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儿子眼前。

慕梨面颊绯红,支支吾吾地开口向他提出请求。

贺州却十分随意地拒绝了。

“今天就在这里睡好了,明天早上去帮你拿。”

贺州看着慕梨手足无措地站在浴室门口,明明是妈妈,却像一个和恋人过初夜却又害羞不安的小女孩。

贺州拍了拍床边的空处,示意慕梨过来,慕梨立刻像一只被逗弄的小狗走到他身边,乖巧地坐下。

“妈妈的情人会是谁呢?”

贺州突兀地开口,明明是询问慕梨,却又像自言自语。

慕梨听到儿子反常的话语,比起谎话被看穿,他更担心贺州。他刚准备拉住儿子的手臂,就被一把压在了床上。

贺州体力强健,动作迅速,抓住慕梨的双手,方才擦干头发的毛巾霎时间便成了绑住慕梨双手的帮凶。慕梨的双手被逼迫着举在头顶。

“州州!不要这样对妈妈!”

慕梨在贺州粗暴的对待下蹦出眼泪,但在高大儿子的压制下丝毫不能动弹,无助地用语言来推拒。

“妈妈和他睡了几次了?趁我不在的时候。”

贺州用最冷漠的话语叫着亲昵的称呼,练习篮球的粗粝大手开始抚上慕梨的腰,把慕梨的衣服一直撩到胸口,一双乳球就这样裸露在灯光下。

“咬住。”

慕梨垂着泪委屈地咬住衣服,只能泪眼盈盈地用目光乞求。

贺州丝毫不为所动,右手开始覆上一只乳球,重重地揉捏,柔软的乳肉在大手的蹂躏下变成各种形状。

作恶人面无表情,像只是在揉捏一个发泄玩具。

“妈妈如果不回答的话,就让我来检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