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健硕的肉体发疯地顶肏身下弱不禁风的美人。起起伏伏的贺成就像骑在了慕梨身上,慕梨整个人偏瘦,但偏偏胸大屁股翘,贺成觉得他又像一只小骚猫,又像自己胯下的母马,专门伏在男人身下,供男人泄欲,成为泄欲工具和生育工具。
直到他的肉屌抵达宫口,被收缩的小口惹得愈发凶悍,进入了冲刺阶段,密集的冲刺就像落在燥热土地上的雨点,直到某一刻,在一声惊雷之下,倾盆大雨瞬间倾泄而出。
“射给你!老公全都射给你!好爽!操!”
浓稠的精液填满了狭窄的甬道,甚至还溢出穴口,弄脏了原本干燥的草地。
高潮后恍惚的慕梨任凭贺成摆布,脖子上立刻被吸出了无数草莓,温存时刻,贺成一边揉胸,一边抱紧慕梨,开口道:
“把老公放出黑名单好不好,好不好。”
“跟老公再生一个,生个女儿……”
没过一会儿,贺成感觉到才发泄完的下半身又有了感觉,刚伏在慕梨身上准备再来一发,不远处突然有灯光照过来。
紧接着,一个冷漠的男声响起。
“大福,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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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妈妈
老宅不是贺成的“地盘”,他这次偷摸着过来,就只不想跟自己的不孝儿子碰面,因为慕梨绝对不会站在他这边。这会儿他的老二也算吃饱喝足,出于理性考虑,他立刻提起裤子跑路,而哈士奇却一直对他穷追不舍直到他开车离开,贺成咬牙切齿地悔恨自己上次回家时没把这条讨人嫌的恶狗撵走。
而另一边,慕梨还处在情事后的呆滞中,贺州走过去时,男人射在慕梨花穴里的精液还在一个劲地往外冒,贺州面无表情地抱起慕梨往屋里走。
贺州原本在房间里玩游戏,他摘下耳机就立刻感觉到了窗外的动静,同时大门那边传来断断续续的狗叫声,他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下楼时却发现,无论是老人还是老宅的其他仆人,一个人也没有出来察看屋外的动静。
贺州忍不住冷笑。都是串通好的,里应外合。
直到他看到那个该死的男人把慕梨压在身下,贺州感觉自己理智断了线。
贺州直接把慕梨抱上楼,进了自己房间,一脚踢开浴室门,把慕梨扔在浴缸里,粗暴地打开花洒,对着慕梨的私处冲水。
突然的凉意让慕梨彻底清醒,他看到冷脸的儿子拿着花洒毫不留情地给自己清理糊在穴口和大腿间的精液,强烈的羞耻涌上心头,立刻用手试图遮住自己的私处,不让它就这样暴露在儿子的目光下。
“州州不要看……不要看……”
慕梨却不想这样的举动反而更加助长了贺州的愤怒和失智,贺州一把扯掉慕梨身上仅剩的睡,打开浴缸上的水龙头,直接坐进浴缸里,把慕梨抱在自己的腿上,贺州的衣物在逐渐漫上的水中浸得湿透,而慕梨浑身赤裸地坐在贺州怀里,画面怪异而淫靡。
贺州伸出手指探入慕梨的穴中,将粘稠的精液逐渐导出,冷声道:
“那个男人的东西,又脏又臭。”
慕梨完全无法承受儿子出格的举动,只能捂着脸逃避,贺州还在一下一下地把手探进他的私处,似乎不把贺成射进去的精液清理干净誓不罢休,慕梨只觉得时间万分的漫长。
手指伸进穴洞时按压着周侧的肉壁,惹得刚经历过欢爱的地方又重新收缩起来,轻轻地绞着贺州的手指。
不知道是否刻意,到后面,贺州的目的仿佛不再是导出精液,而且在取悦饥渴的肉壁,穴洞在手指搅动下感受到温和的快感。
而慕梨的心却仿佛被架在烈火上炙烤,他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