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已经够多, 零碎的更是难以计数, 从锅盆茶杯碗盘勺到镜梳红烛双喜贴, 只有他们想不着, 没有这儿找不到。
谭母在外面喊「昭远」,任昭远回身答应:“啊?”
“你来看看喜欢吗,”谭母在门口举了举手里的鞋垫,“我之前照着你鞋码做的,你爸说我选的花样俗。”
两双鞋垫分别绣了鸳鸯戏水和比翼双飞,针脚细密,活灵活现。
这样一针一线做成的鞋垫,姥姥去世后任昭远再没见过了。他拿在手里细细抚过彩线,好一会儿才笑着说:“特别喜欢,谢谢妈。”
“这孩子,你不嫌差就行。”
谭许清在旁边咬着草莓插话:“任哥哥才不嫌呢,我就说吧,又不是哥。”
谭铮其实没嫌过差,只是觉得没必要。
费那么大力气弄一双鞋垫,花哨不好看不说,洗起来麻烦,晾的时候不好干,又不能说扔就扔,不如买的方便。
谭铮大学的时候谭母给他做过,可都被留在家里没往学校带,后来就没再做了。
谭许清看热闹不嫌事大:“以后只给我和任哥哥做,哥不愿意垫还能省工夫。”
谭铮扫她一眼:“谭清,你这学期排名怎么回事。”
他回来之后还没顾上找她,谭许清自己倒先蹦出来招惹上了。
谭许清神情一滞,声音明显低下几度:“这次的题难..”
“你自己单独一套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