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还能做?”
任昭远看着耳廓还没褪红的人,忽而起了点逗弄心思,按着谭铮后颈把人压低,故意呵着气轻声说话:“其实我让你慢一点、停下的时候,无论说得多真,你都可以当成假的。”
谭铮眼神一瞬沉到骇人,定定看着任昭远,嗓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哑下去:“真的?”
刚刚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真的,可被谭铮幽深的视线这么锁着,任昭远骨子里的危机意识不自觉出现,几乎是本能地为了自我保护否认:“我说着玩嗯..”
视线模糊呼吸错乱的间隙,任昭远仰着脖颈忽然闪过个念头。
澡白洗了。
接着这个念头就抛在了脑后。
顾不上了。
最后连叫停示弱的话都说不清楚,昏昏沉沉听见谭铮喊他名字,任昭远用最后一丝清明把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
“不..做了..”
谭铮想抱他去洗澡怕把人弄醒,就这样任他睡又担心不处理不行。
最后纠结来纠结去,听着任昭远呼吸声逐渐绵长才放轻动作去弄了温水和毛巾。
先简单凑合一下吧。
想着简单,操作起来可够难。
他生怕扰了难得的好梦,动作轻到不能更轻,任昭远呼吸频率有丁点变动都能让谭铮精神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