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大,既不欣喜也不抵触,但直白说出一个男人是另一个男人的丈夫,于他而言还是有不小的难度。
“是,我和他离婚了,”任昭远听到网络上几个字下意识想到持续至今还没偃息的讨论和传言,“他做了背叛婚姻的事,我去年正式离婚,是今年和谭铮在一起的。”
任母说:“他找了我们一段时间,惊动许多人。我们不方便直接联系他,猜测他找我们可能是因为你,恰巧这次有时间来到S城,便想问一问找我们的缘由。”
任昭远眼睫垂落半秒,神色未变:“可能他误会我想找到你们,抱歉,给你们造成困扰了,我会尽快联系他停止。”
“那就好,”任父眉心因为长年拧紧留下深深的印记,即便神情平常也显出些严肃意味,“给你的号码一直可以打通,如果你遇见无法解决必须我们帮助的难题可以电话留言。你还存着吗?”
任昭远说:“存着。”
“好,如果没有其他事,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送出门时,任父任母在门外对他们说「留步」,任昭远就没再送,站在门里微微笑着说了「再见」。
看不见背影后任昭远把门关上,回头看见谭铮笑了笑:“早上还说着急见公婆,下午就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