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言简意赅道:「我只要干净的人。」
不干净的人我不稀罕碰。
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
「不是,姐,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我淡漠地挂断电话。
我江姒爱玩,人尽皆知,可是我有原则。
我有偌大的企业需要管理,怎么有空去管一个小演员。
可能我的纵容和大度,以至于让林知言忘了,我是江姒。
是京圈龙头企业江氏唯一的继承人,而不是他那个层次会接触到的普通女生。
我回复闺蜜:「嗯,我会让律师和他的经纪人接洽。」
律师一出,但凡有点眼力见的人就会知道。
这是公事公办了。
2
江年今年终于主动和家人联系,说除夕会回家。
可是我一刻也等不了。
我和江年约在了纽约滑雪场。
我拿起滑雪杖,向远处的江年挥手。
大声喊他:「哥哥。」
纽约的滑雪场正是人流的高峰期。
江年站在那里,略显臃肿的滑雪服却丝毫没有掩盖他匀称修长的身材和长腿。
滑雪服内,定是锻炼有素的肌肉线条,健壮有力,身材和两年前他出国时一般无二。
毕竟我知道,江年这个人自律到可怕。
「嗯,我在。」
他的声音依旧清朗如风,他笑着看我:「为什么这么着急来找我。」
我听得一刹那愣神,陌生的熟悉感袭来。
我和他已经两年没见。
他在纽约创业,却倔强地不肯和家里联系,不需要家里提供任何的资源。
这是第三年,他的金融公司已经小有规模。
虽比不过江氏,但在一众创业公司,也是名列前茅,算得上是衣锦还乡。
我跑到他身边:「想你了,不行吗?
「哥哥,你为什么不肯利用家里的人脉,非要自己打拼两年。」
江年摸着我的头,没有说话,转身带我从雪山顶峰一跃而下。
从高处俯冲而下的刺激感让我失语。
背上是经年未触碰的温暖。
我被江年抱在怀里。
「姒姒,我希望我是江年,而不是江氏的养子。」
对了,他是父母收养的孩子。
妈妈说,因为他来了我们家,所以我才会出生,让她打破了多年无子的困扰。
所以我从小就知道,我和江年没有血缘关系。
江年比我大六岁。
我情窦初开的时候,他已经是成熟稳重的大人,但却没有完全褪去少年感。
在当时的我眼里,就是比任何男主角都要惊艳。
喜欢他的脸,他的声音,他的身材,他对我的纵容,他对我的溺爱。
当时的我十六岁,青春期最是春心浮动。
刚看完一集电视剧,男女主到了滚床单的情节。
我摸进江年的房间。
江年不是我的亲哥哥。
他也不是班级里那群讨人厌的家伙。
江年他温柔清朗,斯文儒雅,尤其是戴着眼镜给我补课的时候。
我不止一次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