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上练腿,还没有结束。”徐白说。
萧令烜:“你吃早饭了吗?”
“还没有,我等阿宝。”她道。
萧令烜:“你先吃饭。”
徐白有话跟他说,便坐到了餐桌旁边。
萧令烜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徐白一惊。
“你穿这么少,冷不冷?”他问。
徐白穿一件中袖旗袍,外面罩了个披肩。
“还好。”她抽回手。
女佣端上早饭,萧令烜示意她动筷子。
徐白拿着筷子却不下手,问他:“四爷,军政府那边怎么说?我需要受审吗?”
萧令烜:“已经结案了。你不用受审。”
徐白心中没有轻松,反而是心头疑云更重。
结案?
大帅被刺杀,这么恐怖的大事,凶手是随便拉出来顶包的,怎么如此快结案了?
“我可以回家吗?”徐白问他。
萧令烜:“可以。”
“我今天下午就先回去了。”徐白说。
萧令烜嗯了声,继续吃饭。
徐白以为,他会问点什么,但他什么也没提。
下午四点,徐白结束了今天的教学,和萧珠说妥了,就准备回家。
萧珠舍不得她走,有点闹别扭。
徐白承诺明早带好吃的点心给她,她才好转几分。
“……坐我的车。”萧令烜下楼,对徐白说。
徐白道谢。
汽车上,萧令烜终于开了口,问她:“那天晚上,你可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徐白:“我不知道。”
“如果你知道,可以告诉我。”萧令烜说。
徐白道是。
“萧珩是凶手。”他说。
徐白表情放空,没接这句话。
萧令烜看她:“他亲自动手的,还是安排了人?”
徐白:“四爷,我什么都不知道。”
萧令烜不再说什么。
汽车到了高安弄门口,萧珩居然到了。
上次石锋说,萧珩在同阳路的界限上徘徊。估计是在附近安插了眼线,盯着萧令烜这边的一举一动。
萧令烜先下了汽车,转到徐白这边,替她开了车门。
三月的阳光,比寒冬温暖明媚,近乎炙热。
她被暖阳晒得眼睛发晕。
“四叔,你亲自送岁岁回家,辛苦了。”萧珩走过来,站在他们面前不远处。
他今日穿军装,高大精壮,比之前晒黑了一点,越发有了军官的气质。
只是那双眸,依旧清冷,似霜雪般无情。
徐白看一眼他。
他回视时,徐白点点头。
“岁岁,过来吧。”萧珩道。
徐白刚要迈腿,萧令烜拉住了她手臂。
她微愣,站在原地。
萧令烜一言不发,不看她,目光只盯着萧珩,依旧拉住她的胳膊。
“四叔,这是什么意思?你已经关了岁岁三个多月。”萧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