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白甚至能觉察到自己顶住了什么水液饱涨的肉腔,虫母还没能发出声响,就被巨浪一样的快感碾到失了声。肉道濒死似的抽搐起来,仿佛要绞断体内的性器,然而那始终紧蹙成针尖儿的尿口却“唰”地张开,水液在刹那间撞开桎梏,淋漓无比地喷溅出来。

好狼狈。衣物、长椅、地面,乃至脚边如茵的绿草都被浇了个彻彻底底。直到夜蛾射净了精水,可怜的虫母犹在淅淅沥沥地漏尿,像极了被玩坏的禁脔。夜蛾捞起母亲的膝弯,要把深陷肉腔之中的性器抽回,但片刻后,他神色古怪地停住了动作,唇角无奈地勾起一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