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在后半夜,凌晨两点。

她出了航站楼,一眼就看见加长林肯中坐着的裴寂。

见她出来,裴寂往上推了推金丝边眼镜,对她勾勾手指:

“沈惜音,过来。”

语气不冷不淡,沈惜音有些恍惚,总觉得此情此景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一样。6

她装没看见他,转身就走,车门推开,两个黑衣壮汉拦住她的去路,按着她的胳膊把她推到车上。

“砰”

门被关上,挡板升起,汽车在夜色中缓缓发动。

沈惜音瞪着近在咫尺的裴寂,胸膛因为生气而剧烈上下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