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ez房间里的一切尖锐物都被改造成软装,但他没有再住在那里。
我眼见着连续七天ceez都待在主卧,晚上里面传来的声响令我面红耳赤,不敢细听。
一周后,伊文先生回来时,一切都已经变了。
我理解伊文先生的愤怒,因为我和他一样,不能理解莱斯利先生的做法。
我第一次被喊进去收拾房间时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
房间里全部铺上了柔软的地毯,点着淡淡的的、清新木的熏香,我知道这是特制的龙胆花的香味,与伊文先生的信息素一样。
床上一塌糊涂,到处都是污渍,褥子湿透了,浓重的味道扑面而来,好像有人在上面泼了一整瓶琴酒。
床头上拴着一根铁链,链子很长,在地上盘了几圈,另一头延伸至浴室的门后。
莱斯利先生和ceez在那里。
我不敢细想,直到看到两人从浴室里出来。
莱斯利先生打横抱着ceez,ceez窝在他怀里,赤身裸体,只虚虚披着一条宽大的浴巾。铁链的终点是他颈上的项圈。
亲眼见到那些道具被用在活人身上实在是一种冲击。
我不敢细看,匆忙铺好床单就离开了。离开房间前,我看到莱斯利先生把ceez放在床上,ceez却不愿意放手,扯着他的衣袖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