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董眠眠整个人都还是飘的,只觉得双脚仿佛踩在柔软的棉花上,没什么现实感。她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那个梦很真实,有点甜蜜又有点惊悚,因为,陆简苍对她说:我爱你。
……分明是一句肉麻兮兮的话,为什么她觉得这么苏,苏苏苏苏( ̄e(# ̄)。
浑浑噩噩地飘进了大丽花驾驶的另一辆越野车,她脑子里有点混乱,一方面由于打桩精的告白而羞涩,一方面由于好几天不用被酱酱酿酿而窃喜,一方面又很担心远赴索马里指挥战役的打桩精。
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毛线球一般塞满思维,令她连反应都变得迟钝。
所以,当驾驶室里的女军官第四次喊“小姐”的时候,眠眠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回过魂,“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