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手上粗暴的对待唤醒,惫懒地撑开眼皮,却语出惊人:“想吃。”

知道屄穴的贪婪无法被满足,换个地方吃到肉棒,也是好的。

男人彻底晦暗了双眸,这会他甚至想不起怀孕前被操得拼命求饶的少年是什么模样。

苏澄可能就是典型的,俗称,人菜瘾大。

只是现在揣了个崽崽当做免死金牌,人菜体现不出来,瘾大倒是尤为显眼。

总爱不知死活地勾搭他男人。

薛南丰使劲压下那股想把苏澄拎起来操一顿的冲动,舔了舔牙,压下滔天欲火把鸡巴怼到少年嘴边。

少年像吃冰淇淋般嘬着龟头,美滋滋地舔得十分大声。

男人憋屈地握着少年手指继续撸着给自己一大截裸露在外的鸡巴。

实在不是他不想深喉,是少年孕期的体质和反应尤为严重,本身就有些食欲不振吃的不多,之前短暂试过深喉,直接吐得天昏地暗。

当时吓得两兄弟瞬间软了不说,家庭医生也被大半夜从睡梦中挖过来做检查,最后满脸怨气地警告他们不准再用阴茎刺激孕妇的喉咙。

听得在场的管家和女佣全都憋红了脸,想笑又不敢笑。

果然,这会苏澄边舔吃着哥哥的肉棒,边困顿地眯着眼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