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伤害他人的事。
“哦对了哥哥,你饿不饿?快尝一尝我刚烤的曲奇饼,冷了就不够香脆了。”苏澄拆开礼盒,捏了一块递给薛南昱。
薛南昱比薛南丰嗜甜,所以苏澄烤的曲奇饼,对他来说甜度刚刚好,他就着少年投喂的手指,一块接一块地吃掉曲奇,空荡的胃被填的十分满足。
人常说饱暖思淫欲,一盒小饼干酥脆可口,很快见了底。
投喂的手指,也不知什么时候被男人含进了嘴里,少年瞬间感到手指被火燎过,一阵电流感由此处送到他心脏,炸起一阵酥麻难耐的小火花。
“哥……”苏澄想抽出手指,却被男人抓住了手,柔软的舌头却像要舔净他指尖每一粒饼干碎屑一样在梭巡。
宝贝主动喂饱了男人的胃,他会自然地联想到,宝贝此行目的是不是来喂饱他另一个贪婪的家伙事儿。
苏澄没猜到这里的弯弯绕绕,但他现在被薛南昱不停吮着手指,已是酥麻了大半身子,他正是少年最易燥的年纪,素了这么长时间,被人挑起性欲实在太容易了。
何况一向庄重严谨的大哥,此刻正淫气十足地舔弄他的指尖,苏澄似乎觉得,吸的根本不是他的手指……
是他的魂。
少年的反应哪里逃得过薛总的鹰眸,他得寸进尺地把手伸进少年宽松的衬衣内,眼也不眨地就这么盯着少年的所有羞怯反应。
苏澄抓了他的长臂推拒着,“不行哥,一会儿人该有人进来了。”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依然在他细腻的胸乳上为所欲为,“没我的命令,他们不敢进来。”
“啊…疼……”
“专心点。”
男人惩罚性地掐了一下少年的嫩乳,轻易便让少年湿了穴,红着兔子委屈眼看他。
这样的委屈,只能被男人当做进食信号,愈加刺激男人的野性。
“舒服吗宝宝?小屄湿了没?”
薛南昱的直接让苏澄羞到骨髓里,但他却唯独一点无法抗拒眼前着男人,“湿,湿了……”
“宝贝真乖,好听话。”这个早上还把管理层痛斥一顿的总裁,这会只会对着少年说尽软话,两幅面孔切换得是毫无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