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在呢。”男人轻松将他单手抱起,抬脚步入餐厅,拉出椅子,将他搂坐在腿上。
薛南丰这时也从楼上跟了过来,步入餐厅用早饭,看着两人黏糊的模样,发出不屑的嗤声。
苏澄又不自觉地颤抖一下,抬起软软的小手掩着嘴,凑到大哥耳朵边说:“哥,我做了一个超级可怕的噩梦,二哥,他满大街地搜我,抓我,一直说要把我打死,还要吃我的肉,呜呜呜,吓死我了。”
说完就紧紧圈住大哥的脖颈,头像鸵鸟一样埋着,发泄着身体里残余的恐惧。
薛南昱一下又一下地顺着苏澄的背,嘴角勾起一抹笑,兴味地打量起餐桌对面的双胞胎弟弟,对着苏澄轻吐出三字,“他不敢。”
大哥一开口,苏澄瞬间放松了许多,缠着男人又说了几个让他发毛的细节,仰着小脑袋求安慰。
对面薛南丰把餐具使得咯咯响,吞下吃到一半的食物,突然起身离席,“我吃饱了。”
呵,不用吃都气饱了。
他起身路过两人时,恼怒的眼神割过苏澄白皙的一段颈子,“哥,小澄已经成年了,你别老这样跟他搂搂抱抱,对他心理发育不利。”
薛南昱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刚哄好的宝贝却炸毛了,像有靠山的小奶猫,也胆敢朝人伸出小爪子,“你管!不!着!”说完还瞪了薛南丰一眼。
薛南丰气的要仰倒,心里又酸又苦,所有的教养都被抛之脑后,“小娘炮,就是个粘人精。”
“你说什么!?”苏澄怒了,想起身找薛南丰算账,却被大哥按在怀中无法动弹。
“道歉。”薛南昱充满威严地镇住两人,但话中戾气却直指薛南丰。
话一出口薛南丰就后悔了,但他越看眼前两人的亲热劲儿越上头,根本压不住心底的邪火,他冷哼一声,大步朝外走去,将两人的一切抛在身后。
走到大门口,耳边又传来一道哭泣声,薛南丰瞬间怒红了眼,可这气也来得更莫名其妙,他都不知该对谁发,他狠狠一拳砸在门口的梧桐树上,回头往餐厅方向望去,只可惜别墅太大,什么也看不到。
“他凭什么,为什么,呜…这么说我?”苏澄这时泪珠止不住地往下落,好在家里其他人都正忙着,他不敢大哭,更不想引得人人注目。
薛南昱心都要被他哭碎了,恨不得把那该死的弟弟塞回娘胎里重造,又恨不得把全天下所有好东西都献到苏澄面前,逗他开心。
他怜惜地擦着男孩的泪,又轻吻着他的额头,“没事啊,他不值得你为他几句话,去生自己的闷气。”
苏澄把脸埋进薛南昱的西装上,呜咽着,万分委屈地说,“哥,我才不是娘炮,他侮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