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澄愣了一下,却立刻被薛南昱感受到,他恶狠狠开口:“你以为你还有选择权吗。”
于是在苏澄的崩溃哭泣声中,他狠狠地操弄起穴肉,右手用力地拍打起苏澄的臀肉,啪啪扇打出一阵阵臀浪,又被他狠狠掰开屁股,继续用力地操开了淫穴。
“啊啊……”苏澄只能无力地看着自己被肉棒更深更狠地欺负,仿佛甬道彻底被打开被征服,迎接着这位昂首阔步的威武将军,势如破竹般将此地据为己有。
“看看自己多骚?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你,两个人才能让你爽,对吧?”薛南昱心理已然扭曲,既想羞辱苏澄,却又无比嫉妒自己的宝贝在别人的舔弄下更加疯狂地呻吟。
苏澄极力的否认根本不入他耳,他继续羞辱道:“是不是就想我和薛南丰一起干你?嗯?把你夹在中间,前后屄里都给你喂上肉棒,这才能把你干爽吧?”
苏澄不自觉地跟着他的描述想象了那画面,哪怕嘴里再如何反抗,他肉穴却诚实地涌出一股热潮。
薛南昱时刻关注着他的所有反应,当然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怒不可遏道:“贱货!”说完狠狠扇在肥嫩的臀肉上。
苏澄止不住地流泪,这不是疼爱他的大哥,而是一头发疯的猛兽,没有任何道理可讲,只会狠狠地把肮脏粗大的性器塞进雌性的体内,才能勉强抑制一些内心无法言喻的恼怒。
可他又不是真的野兽,是比野兽更疯更坏的人类,只知一味地羞辱玩弄他人,将苏澄的痛苦与呻吟视作修补灵魂的养分。
看着苏澄哭得有些失魂落魄,薛南昱又开始心疼极了,“别哭宝贝。”
“曾经那么多个夜晚,我看着你安稳地睡去,只能在你身边抱着你蹭一蹭亲一亲,你是哥哥心里的天使,知道吗?”
他凑到苏澄的耳朵边偷偷地说:“哥哥爱你,永远爱你。”
“以后就做哥哥的鸡巴套子,好不好?”一遍遍吻过他的侧脸安抚诱哄着。
而苏澄却以沉默和低声的呻吟反抗,这是野兽,不是哥哥,只是骗他,根本不会爱他,他才不要。
薛南昱下身狠狠挞伐起来,直接将人侧过身,强势地抬起苏澄的一条腿,以便更深更重地干到那柔软的子宫口,仿佛这样就能直接占领少年的心。
苏澄极度难耐地掐上男人强健的臂膀,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印,只是他的反抗在长期专业练武的男人来看,不过是小猫咪的软垫子扑人,可爱且不痛不痒。
陌生男子看着薛南昱后背发力时鼓起的大块肌肉,尤其是那健硕的臀肌都仿佛撞出了残影,即使知道眼前的两人绝不是自己可以肖想,还是忍不住疯狂咽起了口水,他的菊穴像若有所感,难耐地搅弄起包裹的铁球,却根本及不上真实凶狠的肉棒操弄的爽意一毫,只得眼红耳热地蹲在大床一侧摇屁股,期待男人能看上他一眼。
正操弄着自己心爱的宝贝,薛南昱眼里根本容不下一丝一毫他人。
“这可由不得你不愿意,我会把你锁在凌渡,有需要的时候,小澄只能掰开双腿,欢迎哥哥的肉棒和精液,让你直接沦为哥哥床榻上的爱宠,以我的精液为食,好不好?”
这样疯狂变态的想法薛南昱张口就来,说明他并非临时兴起,内心早在不知不觉中,说不定已经幻想过无数遍。
“到时,小澄就做哥哥的一只漂亮的精罐子,无论是嘴巴里,子宫里,屄穴里,还是屁眼里,时刻都要灌满哥哥的浓精,一滴都不准溢出来。”
“小澄说,好不好啊?”
苏澄恐惧得连连摇头,他突然十分想念以前觉得无聊的那些时日,日常的弹琴上学,妈妈和佣人们准备的每一道美食,哥哥只是普通的哥哥,他未曾和他们发生过任何特殊关系,如果永远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