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一切的声音再次响起,苏澄打了个冷战,承受了这么多痛苦,竟然这才进入主题,但他知道没有任何办法拒绝,而他越是恐惧男人越兴奋,他除了祈祷什么也做不了。

蓦地重重一掌扇在他敞开的馒头屄上,“处女膜都没有,才刚成年,屄就被人捅破了啊!真是个不知检点的骚货。”

疼得苏澄立刻掉了眼泪,他咬牙在内心反驳,他才不是!

啪啪又是几掌,“不说话?默认了吧!身体真是淫贱呢,对谁都可以敞开这口屄让人操,只要让你爽就行了对吧?”

苏澄哭诉:“不是!你胡说。”

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干了进去,热杵般滚烫的硕大瞬间将娇嫩的花穴撑开,好在进的不是很深,即使十分勉强倒还没有被撕裂。

“骚货,放松,想被撕裂吗?”

“呜呜呜,不要,哥,哥哥,救我……唔”

却被男人一把捂住嘴,危险地咬住他的喉咙,似乎那口利齿瞬间能将他颈子咬断,还被恶劣地拧着奶尖儿,那可怜的敏感带立刻反射性地传来一阵背主的快感。

在男人的控制与挑逗下,少年很快沦陷欲望中。

“被强奸还能流这么多水,真是骚得没边了啊!”男人边干边羞辱少年。

淫水很快包裹讨好着那根粗壮鸡巴,屄穴也自发地舞动媚肉侍弄起整根阴茎,将男人滚烫的龟头到柱身,都一一舔过,全是背主的玩意。

被完全不逊于薛南丰的阴茎狠狠操着屄,苏澄全身的快感像疯了一样蔓延,他仿佛失去灵魂的一块破布,被人拿去擦拭肮脏的鸡巴,他感到浑身被欲望污染,灵魂的嚎叫丝毫不影响肉体的背叛。

很快男人就将他操上了高潮,苏澄崩溃地接受这份强奸达到的高潮,这算什么?他算什么?真脏啊!

男人却没理会他的绝望,似乎玩上了瘾,将他喷出的潮液,全塞进了他后穴中。

“屁股被干过吗?嗯?”

见少年重新开始痛苦地挣扎抗拒,“看来是没有。”语调显得满意极了。

苏澄好恨,恨自己被人抓住,恨自己肮脏的身体,恨自己无能为力,不要,谁来救我!

灌肠后的甬道十分柔软,男人这次很有耐心,轻松扩张到四指插入的程度,他便将阴茎替换上来,丝毫不顾及少年的挣扎,掰开两瓣臀肉,便将肉棒捅了进去。

温室的花朵彻底枯萎了,被狂风骤雨打得七零八碎,和黏腻污秽的淫液揉在一起。

那上下两口穴被奸得彻底,都乖乖地舔弄粗硬的鸡巴,它们不理解主人的绝望,只懂讨好这根插得它们流水不绝的滚烫鸡巴,这是它们与生俱来的使命,让苏澄此刻恨不能死去的使命。

“小屄真会吸,比上面那口屄干净多了,不会一爽就到处流水,又软又乖呢。”

“杀了我吧。”苏澄喃喃地重复道,头颅无意识地摇晃,仿佛是他最后一丝求救的信号。

男人恶狠狠道:“记住,你的身体,你的生命,全部属于我,你没资格不要。”

继花穴被糟蹋后,后穴也彻底沦陷,当男人操过某一点时,少年全身一颤,于是立刻被掌控了新的欲望开关,男人肆意操弄那块嫩肉,将他顶得拼命咬牙才能忍住呻吟。

那穴肉却十分听话,柔媚地吞吃这根粗壮鸡巴,丝毫不懂羞耻,才被破开的甬道已经自发地学会了服侍男人,将巨物紧紧缠绕,每当鸡巴抽出,便恋恋不舍,鸡巴插入,又团团绞住不放。

难怪被男人称赞,“你的小屄比你诚实呢,你看,它正紧紧缠着我不放。”

被男人又吸又咬的乳头也是,胀成一颗成熟的红色果实,像是用力一吸就能爆出一口令人满意的奶汁。

“身体这么骚,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