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薛南丰忍不住找到苏澄大学系里的辅导员,问了几个他室友的联系方式,又找了他以前初高中的同学,依旧无果后,这时他内心的忐忑不安,已经彻底累积到极点。
这时他已经有些疯魔了,正在说服自己的经纪人,准备动用自己千万粉丝的力量,帮他寻找苏澄。
经纪人百般阻挠下,他已经想方设法威胁工作人员将所有营业账号的登录方式给他,只要能把人找到,失去一切他也根本不在乎。
到这一刻,他才深感自己竟如此无能,他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在街上到处转,恨不得下一秒就能看到苏澄的身影。
突然家里拨来电话,他激动地按了通话键,苏母声音传来,告诉他苏澄十分安全,正和薛南昱在一块,让他别太担心,早点回家休息。
薛南丰放松了一瞬,心又蓦然提了起来,他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suv放出刺耳的喇叭声,心脏像被硫酸侵蚀一般地疼到了极点。
小澄,你明明承诺过我,为什么又将我抛下,又一次奔赴薛南昱的怀抱!
我薛南丰在你心里是什么?就是一堆脏臭的垃圾吗?永远只会被嫌弃被厌恶,连生日这么重要的时刻,也不愿单独分我一丁点,全部都给薛南昱。
薛南丰心里甚至开始憎恨起那个从小将他从将匪徒手里救下的大哥,凭什么?为什么?他一切都不和他争抢,唯一爱的小澄,也被霸占到丝毫也得不到的地步!
此刻他恨不得薛南昱没救过他,那恨才能十分理直气壮,这样他的痛才能彻底被恨掩盖。
他如一条丧家之犬徘徊在灯火辉煌的街头,繁华的高楼大厦中,每一盏灯照亮着不同的爱和梦想,却没有一盏独属于他。
电台主播正好播放了一首热门流行歌《双鱼》,好像也在嘲讽着他的孤独和落寞。
第10章 10 屄这么贱,对谁都流水/扇不听话的屄/ 被摆成荡妇姿势
苏澄挣扎着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被绑在冰冷的铁块上,四肢大开,头也被固定住无法移动,原本身上的衣服也全没了,只剩一条条缚绳将他的胸乳、双臀、性器紧紧缠住。
他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而那条绕过下体被双腿夹在中间的缚绳便开始挪动,挣扎中更是一点点箍进屄穴中去,两瓣媚肉被挤得肿胀,被滴答落下的淫水打湿,令他就像在受古代折磨女性生殖器的酷刑。
“有,没有人?”他声音虚弱地开口,心中彻底失了分寸。
他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想起昏迷前自己正坐在钢琴前弹奏,到底是什么人敢在这样盛大的宴会上,偷偷潜入他的卧房将他绑出来,难道他在宴会上得罪谁了吗?
苏澄心中十分迷惘,想破头也毫无思绪,无法预知的恐惧慢慢吃掉了他的大脑,让他甚至无法平静,全身都开始颤抖不已。
监视后面的男人独自享受着少年的恐惧,目光中流露的欣赏,正是在不断回味自己这份杰作带来的强烈控制感。
他同样是个尊贵且霸道至极的家伙,房间里剩下的四位男子都只敢远远垂手站立,随时等待他的吩咐,而少年哪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他宁愿戴着耳机,也绝不泄露一丝给他人欣赏。
男人慵懒地更换一下坐姿,鲜嫩带血的一块顶级菲力小排被他送进口中,就着小美人颤抖的无声眼泪,享受地进了肚中。
口中泵出的一丝血浆滑到嘴角,他优雅地用方巾拭去,抬手以食指轻点示意,门口一位手执皮鞭、全身皮衣的男子便推门而出。
如果说无人时苏澄感受的是未知的恐惧,当皮衣男子出现在他眼前时,具体的恐惧又一次重创他不堪重负的身心。
男人一进门就像失了魂,眼神像色鬼一样贪婪地上下打量眼前这副诡异又充满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