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旭对功法和狗都没什么兴趣，只是看了一眼就走开了。

但过了一会他又被离灼炎领着绕了回来。

王旭也没多想，只以为离灼炎又看上哪个时尚小垃圾要回去买了。

但当他们第五次路过这个摊的时候，王旭觉出不对劲来了。

离灼炎不像是会对这种便宜功法感兴趣的人，那他在这边兜来兜去的……

不会吧，他不会真是想去摸狗吧！

王旭还是走了过去，拿了两本小册子。

“这不是王哥吗！王哥也来玩啊！”

守摊的男性牛马认出了王旭，十分热情地招呼道。

这个男人王旭倒也认识，是昨晚上跟刘成济聚餐的牛马中的一员。另一个守摊的年轻女性王旭倒是完全没见过。

“王哥？”

年轻的女性回过神来，茫然地眨了眨眼，看向男人。

“老刘的朋友。”

“哦。”

年轻女性应了一声，继续神游天外。

“过节还来守摊啊。”王旭说。

“嗐。”牛马说，“上面派下来的新任务，这周就要把这些功法都发完。你看看我们搁这半天也就发出去两三本，我还在这发愁呢。王哥你怎么没去看灯？老刘不是给你留位了吗？”

“这不是带你嫂子逛逛。”王旭说，“你嫂子爱逛这地方。”

“挺好，挺好。”

离灼炎已经到了狗前面，开始摸狗了。

这狗虽然看着凶，倒确实老实。怎么摸也不带急眼的。被摸了还顶顶脑袋翻翻肚皮什么的，服务态度极好。

“嫂子挺喜欢狗哈。”

“嗯呐。”王旭说，“我拿两本让你嫂子摸两回狗行吧？”

“嫂子当然随便摸。”牛马说，“反正也没人来，摸就是了。”

“这功法是你们用的？”王旭说，“之前也没见发啊？不是内部的东西吗？”

“新编的入门级的。”牛马说，“今天刚派下来的，让我们发。小禾说把咱养那个狗弄出来领功法给摸狗，我寻思着先试试呗。”

小禾，应该就是边上的这位女性了。

“摸狗好歹也弄个可爱的吧。”王旭说，“你整条这玩意把人全吓跑了都。”

“不许你说小黑！”小禾突然一拍桌子站起来嚷道，“小黑是世界上最好的小狗！”

这小黑倒确实是挺黑。但是吧，跟小可以说是完全不沾边。

“小禾，人王哥也是好心。”

牛马叹了口气，说。

“这不是才派下来还没来得及嘛，大伙都在忙灯会的事。我们这发完了还得回访呢。你看看今天一共发出去多少啊，愁都愁死了。”

“这么发功法没问题吗？”王旭说，“不怕别的宗门找上来？”

“反正大部分人都看不懂。”牛马摆摆手，说，“你别看这么多，发下去到时候有一两个人能看懂这玩意是讲什么的就不错啦。而且我告诉你，万仙盟的功法根本没法引气入体。在那些有基础的宗门修士眼里啊，我们的东西跟废纸没区别的。”

他望了望周围，凑到王旭耳边说：“我听说，这东西修为越高越看不懂。”

王旭挑了挑眉。

“所以不用担心那些宗门里的人上人知道，反正他们就算知道了，也只是觉得我们在犯神经病。”

“这样啊。”王旭说，“那这玩意靠谱吗？”

“看天赋吧。”牛马说，“我琢磨一个月勉强摸到门道，小禾一晚上就比老刘厉害了。”

“那挺厉害啊。”王旭说，“前途无量啊。”

“说不定过两天就调走啦。”牛马说，“你别说这邪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