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说，“你那是什么表情？放心吧，现在的你是真的哦？要是连一个观众都没有的话，就太没意思了呀？”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大婚的那天开始的呢。”离灼月说，“两年的时间就足够把所有人的芯子都换掉了。”

“你的修为……从来就没有受损……你一直……都是装的……”

“嗯。”离灼月说，“我很感谢你，托你的福。没有人再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了。而且那些空壳可比普通的化身好用多了。如果没有你的话，事情大概不会像现在一样顺利吧。”

“你……”

“好好想一想，你为什么要建造照月坛呢？是从什么时候下了建造它的决心，又打算建来做什么用呢？能想起来吗？”

“你这……怪物……”

“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也很难在他们眼皮底子下建好能装下所有人的祭坛。我是真心实意的感谢你。”

“你就那么恨我们……”

“恨？为什么要恨？”离灼月说，“说到底，你我的想法真的重要吗？你是万华宗的宗主，而我是青玄神女。你我本人的意志，早就已经无关紧要了。你不可能因为对我有情就阻止他们杀我父母，我也不可能放过你，就这样。”

她把手盖在卢若修的眼睛上，平静地说，“晚安。”

卢若修感觉到，他的意识在缓慢地消失。在最后的最后，他回想起第一次见到离灼月的那天。

美丽的银发少女站在被揍的横七竖八的同龄人中间。用缺乏感情的青色眼睛睨视着他，说：

“你就任凭他们欺负？明明也不是打不过。”

“万华宗是小宗门，得罪了他们，爹娘会不高兴的。”

少女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那你还真是没用啊。”

她说。

第115章 大的要来了

王旭觉得离灼炎最近不太对劲。

他最近有点太正常了，正常的王旭浑身难受。

离灼炎足足有半个月没有发过病了！

这让王旭很不适应

一般来说精神病突然正常不太可能是精神病真的好了，倒很有可能是在憋个大的。

王旭也不好直接开口问，只是旁敲侧击地试探了几下。

没试探出什么东西来。

离灼炎好像真的变正常了。

不过王旭还是觉得离灼炎有哪里不太对劲……

不仅仅是变正常了，而且……

而且像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既然离灼炎不想说，那王旭也不会问。

前两天他验证完自己的力量就直接走了。因为离灼炎接下来要去潮海城跟肖峻峰娄春和谈点事情。

他是真的不想见娄春和。

离灼炎也不问为什么，直接就同意了。

所以事情办完他就回来了。

他俩在关于娄春和的事情上形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

离灼炎知道王旭跟娄春和关系匪浅，王旭也知道离灼炎知道这事，离灼炎也知道王旭知道他知道这事。

但他俩在表面上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凡是涉及到神机门的事，王旭一概找理由回避。离灼炎也默许这种行为。

虽然离灼炎从来没向王旭问起过娄春和的事情，但他显然是乐见王旭一直躲着娄春和的。

王旭也十分清楚这一点，不过既然离灼炎装傻，他也就懒得戳破了。

给自己惹麻烦图什么呢。

离灼炎都不愿意刨根问底了，他就更不会上赶着找不痛快了。

反正他这辈子都不打算跟娄春和娄佳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