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莫星惟,这个世界指定没有比你还没有下限的人。”
那他当晚还又来找我这么没有下限的人真无套来了。
我租的这套房子,八千五都没有离学校很近。我不像周栩宁有台大众低调的辉腾车代步,也不舍得打车。还怀着孕,也不能再骑共享单车了,万一给肚子里的小金种摔了两万多订金都收了,我得对他的买家负责任。以致下午放学,还拖着一行李箱的床上用品,一路走到公寓时天都黑透了。
周栩宁早就来了也不开灯,听见我回来的动静还把手机都熄了,跟四周一样暗黑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
我把灯打开,拖着年久陈旧得轮子都不顺滑地咔咔响的行李箱,吭哧吭哧地还从沙发背后过的,周栩宁都不说帮我一个小孕O接一下还是用来伺候他的行李。
所以等我还正掖床单呢,周栩宁才突然入室行凶的歹人似的,从背后突然把我压正铺的床上时,一直也没觉察到他的我正在边铺床边慨叹自己的劳碌人生,刚好骂骂咧咧地念叨到他:“一根还那么污黑的丑恶家伙,学校的厕所都够它的了,还给它租八千五的房子,我的小花被子也得拿来给它糟蹋……啊”
周栩宁阴恻恻的呼吸喷在我的后脖颈上:“说谁呢?”
13
周栩宁这阴暗的现身方式,还在我正说他坏话的时候,吓得我腿都蹬直了,周栩宁还把一条腿挤进我两腿之间卡住我的动弹,阴冷的呼吸叼住猎物的猛虎似的在我颈后戏弄地逡巡。
玩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急中生智道:“沈白。我说沈白呢……”
“是吗?我还以为你说我呢?”
“我怎么会说主人的不是,我对您只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敬仰~”
周栩宁直起身,让出空隙:“那把裤子脱了,我看看你对我有多泛滥。”却只手按住我的后脖颈让我还趴着。
这个姿势在我剥出我肉嘟嘟的屁股后,周栩宁便一眼就能看见两瓣肥软间的那朵艳红,正言不顾行地紧闭着,一点都没有泛滥。
周栩宁也就毫不客气地直接就硬塞了一截手指进去,粗鲁地翻搅抠挖,摩擦得我干涩的甬道生疼,还直逼问我对他的泛滥呢。
不过随口一句俏皮话,又不是自来水,开关一开就泛滥了。嘤嘤叫疼地告饶,他却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等弄软了些,更那么修长的手指整根进出地指奸。虽然小穴自保地出了点水,裹着他的手指直咕叽,但还是抵不过他一点也不怜惜的挖弄,我只好配合他骑起了他的手指,款摆腰肢让他每一下进出时的指腹都擦到我的G点。
都这么直给,我温吞的穴眼还好一阵才滋滋不绝地湿起来,那也直到周栩宁恶劣地用指甲刮了下我最嫩的那点,我绞着他的手指高潮了一次,才泛滥得随着他抽出去的手指汩汩地淌得整个股间都一片湿滑。
周栩宁也不磨叽,我还犹颤颤不已,他就又沉沉地趴下来,只扒出半硬的粗长迎着那战战股间的淫水戳湿前端,趁着穴口正张着小嘴吐水儿呢,一鼓作气就顶了进去。
谁知这一下我还没惊叫呢,周栩宁先猛抽了口气,一下子高大身体的重量都塌在了我背上,压得我都接不上气了,底下窒息地又缩了起来,湿热的内里又更紧地把他裹得瞬间就胀得直暴跳。周栩宁把呼吸埋在我脖颈里都捂不住他失控的粗喘。
他低估了这小逼无套的快感,深陷在能把人化在里的湿热肥软中,被寸寸嫩肉至极熨帖地紧密包裹的美妙,比他料想的还要爽,嵴椎一麻,人都塌了,压得它更紧缩不已。周栩宁有点恨恨地抽出来点,再啪地撞进去,连着就更长地抽出去,好更重地撞进来……我还在他的重压下窒息,伴随着他的粗喘,更激烈的啪啪声中,他贴着我的耳朵本相毕露地骂我:“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