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恩强迫自己把食物咽下去后挑了挑眉毛。“惊喜？”

他们的妈妈点了点头。"首先，我想让你知道，我真的很抱歉不能在现场为你加油。我知道你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但工作上的事情实在令我抓狂。"

他耸了耸肩。"没关系。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是这样的，亲爱的，这是件大事。你们的队伍一路杀进了全国冠军赛。"

"是啊，但这只是啦啦队的比赛。如果我们的橄榄球队进入了决赛，那就完全不一样了。我猜学校里的大多数孩子甚至都不知道我们的啦啦队通过了地区赛。见鬼，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可能都不知道啦啦队是一项真正的运动。"

妈妈把手伸到桌子对面，捏了捏他的手。"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能走这么远有多出色。我为你感到骄傲，亲爱的。我真希望我能在那里看着他们把金牌戴在你的脖子上。"

“没关系，”他说。"我知道你们会在家里为我加油，比赛一结束，我就会给你发短信，让你知道我们的表现。我甚至可以附上一段视频，这样你和阿莉亚就可以看到我们一直在练习的动作。"

“听起来很棒，但我非常怀疑你妹妹是不是会和我一起看。”

"嗯？为什么不？

“因为她会在现场观看阿莉亚要和你一起去参加全国大赛！”

如果说赞恩显得很惊讶，那也比不上他妹妹脸上的震惊表情。

“你怎么说，亲爱的？”她妈妈问。“能和你哥哥还有他的队伍一起去，你难道不兴奋吗？”

阿莉亚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逡巡，她可能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哑口无言。她的拐杖靠在座位上，毫无征兆地滑落下来，砸在瓷砖地板上发出哗哗的响声。她急忙捡起来，由于弯腰的角度不对，腿上的疼痛让她畏缩。当她抬起头瞥了一眼时，似乎餐厅里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了她的方向。

她把拐杖塞回桌子下面，一边把拐杖藏起来，一边重新站起来。她缩着肩膀，快速地左右摇头，低声说：“我不会去的。”

妈妈惊讶地看着她。“为什么不去？”

“我就是不能去。”

"但为什么呢？难道你不想在那里支持你哥哥吗？"

阿莉亚瞥了一眼赞恩。“对不起，只是......我不能去，你知道的，我要忙着康复训练的事情。”

“别为那个担心，”她妈妈说。"我已经和你的负责人说好了。她说这次旅行听起来很棒，而且她知道孩子们会很喜欢听你回来后讲述发生的一切。"

阿莉亚又摇了摇头。“我我就是不想去。” 她的脑海里充斥着大量的画面，当她想象自己站在拥挤的礼堂里，每个人都盯着她，盯着她的腿时，她畏缩了。

赞恩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说道：“你在万圣节舞会上表现得很好，那里有很多你不认识的人。”

她摇了摇头。"那不一样。我穿着表演服装......和你在一起。"

"你还是会和我在一起。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拜托了，我想你能和我一起去。"

阿莉亚脸色苍白。她瞥了妈妈一眼。“如果我去......我会睡在赞恩的房间吗？”

她妈妈笑了。"你是在担心这个吗？别担心，我不会强迫你和你哥哥睡一张床的。你会和布鲁克林住一个房间。"

“布鲁克林？”

"是的，她妈妈不能去，所以她把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