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它。”

“你在说什么？我不能留着它。这是你的。这是你应得的。”

她又一次尝试把它摘下来，但他又把她的手拉了回来，把奖章放在她的胸前，并任由他的手在她胸前徘徊。“阿莉亚，请听着让我解释。我有一个......忏悔。有些话我一直想说，但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还记得爸爸去世后，妈妈把我从橄榄球队拉出来，让我做体操吗？我讨厌体操 你可能很擅长，但我很烂。我求妈妈让我回去踢足球，但她只有去做一项运动的时间和钱，所以体操赢了。我常常晚上躺在床上祈祷，祈祷能有什么，能让我有机会再踢足球。”

“当妈妈打电话告诉我你出了意外，告诉我你的腿受伤了，可能再也不能做体操了？我很高兴。”

阿莉亚难以置信地盯着他，强忍住眼中涌出的泪水，因为痛苦的回忆又涌上心头。“你很高兴？”

“只是一开始，但当我意识到你受到的伤害有多严重时，我就不这样感觉了。我从没想过你会变成这样。我只想再踢一次足球。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当我踢球时，我发现自己踢得也很烂。”

阿莉亚点了点头。“我记得妈妈曾经把我抱到轮椅上，强迫我看你的比赛。你说得没错。你确实很烂。”

“谢谢你的鼓励。"赞恩一边说，一边调皮地捏了捏她的侧脸。“不管怎么说，那时候我才知道他们需要啦啦队的队员。要不是妈妈让我和你一起练体操，我根本没机会进啦啦队。”

“但我想说的是......我一直对你没有得到应有的机会感到内疚，所以我想为你赢得这枚金牌。虽然不是奥运金牌，但我希望这已经足够好了。”

阿莉亚点了点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脸颊，闷声抽泣起来。赞恩把头靠在她的头上，一边安慰她，一边抚摸着她的侧脸，为她拭去泪水。她把头偏向他，他们的嘴唇碰在了一起，但只有一瞬间，因为他们突然想起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赶紧拉开距离，环顾四周，看看是否有人目睹了他们短暂而亲密的接吻。还好，没有人注意到。她再次凑近。“如果这不是我的奖牌，而是我们的奖牌，我们可以把它放在万圣节舞会的奖杯旁边，怎么样？”

“听起来不错。"赞恩说。“我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妈妈看到你戴上它时的表情。”

阿莉亚笑了笑，举起奖牌，在周围其他队员的欢呼声中欣赏了无数次。这时，赞恩推了推她的腿，让她站起来。

“为什么？”

“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特别的惊喜。来吧，起来。”

“不，"她一边说，一边试图把他拉回座位上。“告诉我是什么”

他靠得很近，不让别人听到。“别告诉别人，机长从‘康复训练’的网站上认出了你，她邀请你和她一起坐在驾驶舱里。”

阿莉亚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真的吗？”

“是的，但我们现在得走了。"赞恩边说边扫视了机舱一圈。

阿莉亚站起身来，伸手打开头顶的行李舱，以便拿起拐杖。

“你不需要那个，“赞恩说，”靠着我就行了。”

阿莉亚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头同意了。她挽着哥哥的胳膊，紧紧地抓住他，他们沿着过道走去。

他们经过时，布鲁克林抬起头。“嘿，你们俩要去哪儿？”

“阿莉亚想看看头等舱是什么样的。"赞恩说。

“好吧，别在上面待太久，否则你就再也不想回来了。”

注：原文有一句“We can throw and catch her while the re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