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小心翼翼的,注意到他确实有用到,才敢放下心来。
这样“报恩”的方式还有很多。
那时的她从没想过喜欢二字,就只单纯的希望那个帮过她的少年开心。
搞得两人还没坐同桌前,沈清弦一直以为这家伙是在“追”。
这会儿,宋知落已经抱着枕头睡着了,柔光下,她头发将脸挡住,只露出一段柔嫩的耳廓,手脚全攀在那只枕头上,像只缩在一起的树袋熊。
沈清弦蹲下来看了一会儿,把她圈住的枕头拿起来,俯身像是捞起一只猫,将她往卧室里抱。
过程从这里开始变得艰难。
原本抓住她腋下,想将人举起来后,托住她的腰和背,让她靠在肩膀上,谁知刚放到怀里,宋知落就像找到了一个新的枕头,两条胳膊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八爪鱼一样吸在了他身上。
抱起来容易,放下却难。
因为要她主动松开,放他去洗澡,通常要哄很久。
睡着后的宋知落,跟她喝醉后缠人的状态很相似,没舍得把她弄醒,僵持半晌后,男人的声音已经轻到像和小孩儿在沟通。
“回来再抱好不好?”
感觉到她放松了些,沈清弦低头去吻她额头,拉住被子盖住她,手一边轻轻拍她后背,只记得以前宋知落提过,小时候她爸爸很喜欢这样哄睡。
好不容易把人塞进被窝,他花了几分钟时间,快速冲了个凉,回到卧室,就发现床上的人已经滚到了床沿,快要和大地接吻。
宋知落睡着会跟着梦里的场景翻动身体,沈清弦怕她下一刻就要掉床,从背后将人重新扯回怀里,梦里的家伙对他也毫不客气,三下五除二抱紧了他的腰。
折腾没几下。
入夏后的衣物单薄,男人身前的扣子被拱乱了几颗,硬朗流畅的胸口,枕着一只雪白的小脸,可能是觉得睡姿不舒服,她又往怀里蹭了蹭,像只蜗牛钻入他体温编织的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