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宿弛却把他扶了起来:“你的信息素不会让我进入易感期,放心。”
“不是易感期的问题!”江榛提着声音怒骂,“我没劲儿跟你解释,你先出去!”
皇帝昨天已经把针对药剂的分析发给他了,他现在身体的状况自己很清楚,一旦被外界药物刺激,不发狂个三五天下不去。
解决方法其实也不是没有,但……
江榛头疼地对封宿弛甩过去一只茶杯:“我再说一遍出去!”
封宿弛身形一顿,后退两步:“你冷静点,别伤着自己。”
江榛胸口剧烈起伏,深邃的眼睛隔着微长刘海看向他。
封宿弛被他接近兽类嗜血的眼神看得愣了片刻,手上智脑已经给封一燃发出通讯了。
“喂?”
“滚!”
封一燃和江榛的声音一同响起。
封宿弛身形一顿,妥协地转身。
封一燃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静了几秒:“江榛易感期来了?”
封宿弛低低「嗯」道:“他现在不让我靠近,但他状态很糟糕,你们知道什么情况吗?”
那边传来一声轻笑。
这种时候了封一燃还笑得出,也是心大:“当然知道。但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我只能给你说解决方法……”
“江榛!?”
封宿弛忽然惊呼一声。
因为一直坐在原地的江榛猛地从他身后扑上来,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他后背狠狠撞上房门,好巧不巧把门关死,后背裂开的伤口泛出血迹,染红了衬衫。
但江榛看不到。
他眼神迷离,浑然察觉不到现在的情况,还在对着那颗心心念念很久的痣胡作非为。
封宿弛感觉自己那一块肉都要被咬下来了。
但他也没躲,抬起胳膊悬在这人身后,犹豫许久终于缓缓落下,安抚性拍了拍他后背:“轻点。”
同时也没忘问:“赶紧说方法!”
他倒是不介意某人对自己更过分一点,但……
江榛好像很痛。
封一燃语速加快:“江榛这个情况和别的Alpha易感期很像,但因为之前接受过药物治疗,标记Omega对他来说已经没用了。相反,能抑制他并且让他镇定下来的是Alpha腺体中的信息素。”
AO之所以能配对,就是因为腺体内的信息素有匹配度,而同类之间没有互补的东西,天生就互相抵触。
但江榛是个例外。
他差点就变成Omega了,Omega的信息素对他来说起不到安抚作用,相反,可能还会刺激到他,让他状态更糟。
反倒是Alpha的信息素能安抚到他。
这不是标记,只是单纯地需要从另一个Alpha的腺体中强行吸取所需要的东西而已,对于被咬的Alpha来说,不仅肉身承受的痛苦很多,还有来自精神层面的羞辱。
毕竟身为Alpha,被Alpha咬腺体可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封宿弛还没理清这个关系,就被重重推了出去。
他愕然地看着江榛后退两步倒在床边,撑着身体从床头柜掏出一副玫瑰金色的手铐。
“咔哒。”
清脆的声音响起,瘦削白皙的手腕被江榛自己拷在床头。
江榛坐在地上靠着床,头发凌乱地被汗水粘在脸颊和脖颈,无力地枕着被拷在床头的手臂,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握着床旁边的玄铁把手。
黑色的把手和他白得发光的皮肤强烈冲击着封宿弛视觉神经。
江榛嗓音哑得不像话:“我不想伤着你,赶紧走。”
封宿弛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