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知道对方是在关心他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他们一路往边缘跑,终于在山脚下停了下来。
这里足够远,就算发生了qiang战也波及不到小镇。
封宿弛松开在地上被拖了一路的尸体,然后轻轻把江榛放在树边的石墩上坐着。
身后战舰降落的嗡鸣声吵得人脑子疼,他不得不微微弯腰,俯身在江榛耳边,以一个及其贴近的姿势小声问道:“你水性怎么样?”
江榛看了看山脚后方的活水河流,顿时悟了对方水遁的打算。
他点点头:“可以。”
得了肯定的回答,封宿弛心情却没缓解多少。
他目光转了半天,似是不忍,最终下定决心一般落下视线,盯着这人一直在冒血水的腰:“你的伤,行吗?”
“只是一点擦伤而已。”江榛说,“我们速度快一点,应该不到两个小时就可以逃脱。”
两个人赤手空拳和一个火力全盛的战舰正面对抗必死无疑,如果不是因为水遁是唯一的生路,单看他腰上的伤也绝不会选这个。
封宿弛咬咬牙,带着满肚子的怒火冲战舰那边走去。
正巧这时,军舰上下来了一个独臂男人,身边跟着两个拿盾、一个拿武器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