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了,他真的不想徒手跟对方来个肌肤甚至体/液/上的亲密接触。

就在大蛇一尾巴从他腰间扫过的时候,封宿弛差点吐出来:“祖宗啊你好了吗?!”

“好了。”江榛挑挑拣拣,终于找到一个实心木棒,靠着旁边的石头三下五除二磨出锥形头,猛地从后面扑上去,一叉扎进了蟒蛇的七寸!

这一叉灌注了他大部分精神力,快准狠,痛苦让蟒蛇「嘶嘶嘶」吐着信子,开始疯狂地在空中扭动,眼见就要不受控把蛇尾抽在跌在地上的江榛身上。

而江榛正闭着眼调整呼吸,显然没意识到即将面临的危险。

封宿弛见状也顾不得恶心不恶心了,连忙上去又补了一叉子!

他的精神力比江榛要强悍,又因为厌恶反感和迫切救人的心情,一下子没控制好度,直接把蛇头给串了下来!

顿时,蛇血下雨一样从没有脑袋的蛇身往外喷,就像失去控制的淋浴头。

场面覆盖面及其广泛,直接把还没来及走远的两人淋了个透心凉,从头到脚,无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