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罢了,反正这些苗后期也要梳理,稀稀拉拉省的梳理了。”
“慢慢地就到了开花的季节,周围的花都开了,我们这里却开七零八落,稀稀落落,我先生日日夜夜寸步不离守在地里查找原因,却没有等到花开,这些药草又一次枯萎了。”
“我先生就此大病一场,好不容易清醒过来,那时候就一直喊有鬼,有鬼要害他。”
“我们把他送到了医院,他慢慢地他就说不了话,然后身体动不了了,后面睡着了就再也没有醒来过,医院也不接收了,我们只能把他带回来了。”
“现在公司的其他产业已经卖了给他治病了,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他再醒不过来,我就只能背着他一起跳河了,怎么也不能连累儿子啊,我儿子他也是苦命人啊。”妇人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这几年我儿子接管了我先生产业,那些土地请了多少专家看过了,可是依旧是种什么都失败,现在那地就荒在那里。”
“现在他就守着他爸爸留在这里的产业,可是这么大个摊子,能维持到什么时候呢,以后可怎么办啊,难道老天要绝我们费家的路吗?”妇人说着说着泣不成声。
“妈,你说什么呢,你怎么又带人回来了。”忽然门口传来沉沉的男声。
池小鱼回头,只见一个和楼上躺着那人有几分相似的人走了进来。
“”这就是我儿子,费原。”妇人说着站了起来。
池小鱼正要站起来和男子握手,却被男子冷冷忽视了,“你们这些年轻人难道就就不能做点正事吗?”
“你不要管。”妇人急忙将儿子拉到了沙发上。
“他肯定有是骗钱的,你怎么老是相信这些,被人骗了多少钱了,还不长记性。”男子十分无奈冲着妇人喊道。
“你胡说什么啊。”妇人眼泪唰地掉了下来。
“我哪有胡说,他们这些骗子,就知道骗老年人,没有一点良心。”男子边说边十分不悦地指了指池小鱼,“你赶紧走,不然我报警了,我们家好好地,什么都没有。”
“我,这位费先生,难道你不觉得你自己身体不适吗?”池小鱼并没有走,因为他发现这男子身上和楼上那人有相同的气息,枯败的气息,只是他现在看不出来,但他能感觉得到。
“我,我哪有!!!”男子愣了下,皱着眉问。
“你有没有,你自己清楚,你就不想查清你父亲和你身上到底是什么东西吗?”池小鱼继续追问。
“什么,小师傅,你说什么,我儿子身上也有。”妇人立马抓住了池小鱼。
“阿姨,我现在不确定他们是什么,我需要时间。”
“多久?”
“晚上吧,我现在出去四处走走吗?”池小鱼想起来有些东西是晚上才能看到,此时他就只能这样赌一把。
“行行,那我到时候怎么联系你。”
“我的手机号是......我手机没电了,能借个充电宝吗?”
“拿走,赶紧走!”池小鱼刚说完,就被男子扔了个充电宝过来,池小鱼看了眼只能捡起来转身就走。
深秋的午后,阳光透过高大的法桐凋零枝丫在马路上投下大片光斑。
池小鱼沿着马路慢慢走着,不知不觉穿过了别墅群,眼前出现了一望无际的菊花,在秋日的暖阳下格外鲜艳。
池小鱼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内心的沉闷少了许多,沿着花海慢慢往前走着。
走着走着,忽然看到前面竟是大片荒芜的空地,在四周金灿灿的映衬下显得十分突兀。
池小鱼放眼望去,目测下来,那一片空地看起来有两百多亩。
“难道这就是费家的地。”池小鱼皱起了眉头,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