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小媚，你听我讲，我......”完全不知道为何会这样的周律被进来的保安架了出去。

周律走后，秦百媚按下了桌上的电话。

“周律，秦总有令，以后不允许您来这里！”缓缓转动的旋转玻璃门外，十几个保安公事公办地挡在门前。

“这破地方我才不想来！”硬闯了几次被拦了回去的周律狠狠将公文包砸到了玻璃门上。

“慢走不送！”领头的保安冷冷说道。

“哼！”周律用他一千多度几近失明的眼四处瞅了瞅，慢慢摸索着捡起自己散落了一地的文件。

渐渐地，他的四周出现了一些模模糊糊轮廓，他们来去匆匆。

“就是他啊。”

“是他。”

“快走，他是变态！”

“恶心！”

“死变态!”

“他是不是有病啊？”

“肯定有病！病得不轻！”

......

窃窃私语的声音从四面八方钻进了周律的耳朵，他深吸一口气，抓起自己的公文包，慢慢站了起来，“看什么看，你们才有病！小心我告你们，你们这些Loser！”

四周无所不在的议论声果然停止了，围在他身边的那些模糊的身影也渐渐消失了。

周律看着那些消失的身影，扯了扯自己有些褶皱的大衣，理了理额前的发，挺直腰背，拎着公文包，然后像往常一样昂首挺胸朝停车场走去。

他的身后，晨越集团的巨大的户外广告屏上，正播放着他陶醉地亲吻一只黑丝的画面。

“只要到车上就好了，只要到车上就好了。”毫不知情的周律扶了扶不存在的眼镜，握紧了手中的公文包，加快了脚步。

“嗨！周大律师！”

周律摸索着走到自己的车前，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陌生的声音。

“怎么了？”周律收回开车门的手，转身看向身后不远处似乎站着一高一矮两个人。

“你身上跟了东西！”其中一人说。

“什么东西？你乱说什么！”周律看不清他们的模样，但听声音很年轻，和刚刚那群议论自己的人一样年轻。

“当然是你接触最多的东西！”较矮的身影走了过来，周律看清了那人的模样果然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眼睛里透着清澈的懵懂。

池小鱼将手机举到周律面前，“需要帮忙吗？我可以帮你，4000块！”

周律看清屏幕上的二维码后，怒火噌地冒出来：“我没病，我看你这张脸到是可以卖4000！”

池小鱼知道此人恼怒成羞，此时为了公司，完全豁出去了，十分诚恳地说：“那你看多几眼，一眼四千，我不介意！”

“你踏马有病吧！”

周律拍池小鱼的手机，怒气冲冲拉开车门。

“他说我有病！”池小鱼看着远去的车尾一脸无辜地看向身旁的老大。

“他有病！”半晌后，只听老大淡淡说道。

“老大，现在怎么办？”生意没谈成，池小鱼不敢在老大面前在过于跳脱了。

本来还打算顺便赚点零花钱给煤球买点猫粮呢。

“回去吧，就看他的造化了，希望他能尽早反应过来。”渡尘无奈地叹了口气。

“老大，你放心我刚刚把我们的名片放到他车上了，他有需要会联系我们的。”

“嗯。”

“老大，那我们回去吧。”

“嗯。”

“老大，他会死吗？”池小鱼带着老大朝自己家五菱宏光走去。

“不会，他死不了！”

“哦！”池小鱼为老大拉开副驾驶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