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粘稠水痕。
他根本无法忽略如此可耻的触感,擅长想象的大脑仿佛出现了第三方的视角,从不远处观望着他两瓣臀丘之间的“水帘”,内心则唾弃着,那景色简直比最放荡的妓子还要不堪。
“我很早以前就发现,长谷部其实是个很爱撒谎的人呢。”
等待他自投罗网的男人歪歪头,一边语焉不详地感叹着,一边耐心地看着他主动跨坐在自己的腿间,却谨慎地不敢压下重量,只是虚虚的维持着骑乘一样的姿势,任由下方勃起的硕大肉棒隔着沙滩裤蹭上了他软嫩的入口。
他生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赶忙垂下一双总显得很凶的紫眸,如同做错事的犬类,耷拉着无形的犬耳和犬尾,口中则困惑的喃喃争辩着:“我绝不敢、不敢在主的面前撒谎……我可以发誓……”
“你明明很想要,却一直装成因为是我的命令,才要努力去完成的样子。还有,明明说着,一切服从主的意愿,,可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呢。”黑川介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假面”,同时抬手拍了拍他软弹的屁股,示意道,“如果你想要辩解,不如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并非那般吧。转过去,当着大家的面来做,千万不要逃避啊。”
“……!是……”锥耿嗨堂废纹坡坡+汣依灵灵肆三武叭妻
不知自己正受到欺负的打刀付丧神悚然一惊,压根不敢反抗,又利落地调整了方向,重新跨坐回去。
在此期间,他身下的男人顺手拉下裤链,放出了蓄势待发的粗长凶器。等他压低腰身的时候,展开的臀肉恰巧夹住对方鸡蛋大小的龟头,不用多大力气,就可以直接将它彻底吞入自己的体内。
他察觉到两方肉体相贴的瞬间,面色便不由自主地染上了潮红。
若是周围没有外人,只是熟悉的同伴,那他哪怕是在空旷的地带与主殿玩野战,也绝不会这样难捱。
可他此刻能够清楚的看见,距离他几米开外的地方,负责充当维修工的船员和服务人员正热火朝天地干着活,而第二批次被唤醒的兽化手办英灵玩沙滩球玩得正欢,想必一扭头就同样可以发现他的所作所为。
一言蔽之,他觉得自己离当场昏厥就差那么一点点不仅是面子,里子也丢得一干二净了。
但为了主命……他什么都可以做到!必须拿出十万分的决心来!
“我、可以的……请看着我吧,主……”像是给自己加油打气一样,他如同讨好饲养者的忠犬似的、喉间发出含糊地呜呜声,终于迎着火热滚烫的大鸡巴坐了下去。
嗞溜
由于他的肉道准备充足,竟一鼓作气地把整根肉棒吞到最深处,直直地肏上了内部生殖腔口外的软肉,登时顶得他瞪大眼,发出了无法自制的惊呼声。
“呜啊不、太深!我会、呜、会射!”
“骚货,哪有伺候人先自己爽的道理啊。”他恶趣味的主人及时分出一束灵力,将他快要喷发出热精的马眼口堵了个正着,还用力推回了原处。
精液逆行的感觉绝不好受,偏偏他的性器经常受到马眼棒的光顾,开发得十分敏感,所以被灵力凝结的圆润细棍插入其中,反倒刺激更大,令他整个身体顿时抖得更加厉害,唯有下意识用手捂住脸,才能勉强挡住情欲满满的呻吟声。
“主、两边同时这样,我、呜啊后面、骚穴会潮吹!请、请您慢点、啊……呼呜……”
“那好,你自己来动。”
黑川介状似大度的说着,可修长的手指没有老实的意思,而是顺着他被顶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向上滑动,以暧昧低哑的声音提示道:“不过你应该知道的,我最喜欢完全肏进你的子宫里呢。所以,千万不要偷懒,每一次都要彻底吃进去哦。”
“我、我会做到的,啊呜、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