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决的模样，硬生生隔了漫长的十几秒钟后，才下定决心似的肯定道：“先上面，再下面。”

“芥川君也学得狡猾了啊。”

外表年龄与他相仿的少年体版老司机无奈摇头，但眼底流动的笑意却出卖了真实的心思，看上去多了不少调侃之意，“分配得好均匀，等吃过一次之后你真的会舍得放开吗？那时候可不许反悔哦。”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恶（饿）犬战术性沉默。

两次……真的不太够，而且后面那种方法去补充“能量”还要先耗费不少力气，吸收得再好也有点杯水车薪的感觉。

他的心事在对方看来有如一张白纸，压根不用费神猜测，见状终是绷不住唇边的笑弧，连肩膀都耸动了好几下。不过一看见他捧着大鸡巴不知所措的青涩模样，黑川介便大发慈悲地晃了晃手指，示意道：“我来帮芥川君想个好办法，如何？”

起初的手势让人误认为是单纯的肢体动作，等黑色的异能体悄无声息地朝着芥川龙之介的下半身涌去，于紧绷的臀球后方逐渐成型，用滑溜溜的前端去磨蹭中央的股缝时，最了解「罗生门」真正能耐的、才刚刚被它欺负了好一阵的正主哪里能不懂个中传达的明示，这会儿不禁睁大了黑沉沉的眼眸，一句简易直白的真理脱口而出：“……它射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