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啊呼、呼呼……”

他仿佛刚跑完八百米体测般猛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只觉得肺部快要爆炸似的抽痛着,甚至来不及发表亲后感想,光顾着向后仰倒嘶嘶哈哈地乱喘了。

游刃有余的老司机抹掉唇边沾染的水痕,丝毫没有气喘的意思,好像仅是负责拿着计数秒表在终点整理数据的老师,以温和无害地表象展露魔鬼本质,“再来一次?”

说罢,他又采用了深受名侦探好评(?)的奶油投喂吻法,先是低头衔了一口浓白轻盈的奶制品,然后毫不客气地倾身而上,低头压住为了呼吸顺畅尚且没能闭合的水润唇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