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许多常规意义上的人类情绪,但起码知道,被敌人“打”到无力还手发出败犬一样的喘息是件非常丢脸的事情,这会儿便竭力掩饰着到舌的呻吟。

殊不知,越是如此就越是暴露了他的软肋,搞得潜入喉间的胶质体验着愈发紧缩力道的同时,又很快对他施加着相反的压迫感,好似某种懂得自动扩张的情趣道具或者受拘束的海洋生物一般,开始一阵阵地来回展开再随之回弹。

那滋味倒是比被大鸡巴直接深喉的时候要温柔得多,甚至不会有太大的异物感,只觉得喉咙仿佛在吞咽着甜蜜柔软的果冻,充分放松着他的神经。

于是不经意间,被快感激发出的声音便顺着“果冻”传到了外面,听起来格外朦胧湿润,与他平日里说不出好话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呜、哈啊咕呜、呜、呼嗯……”

由于缺少正常性知识的缘故,他的叫床(?)词汇量匮乏得可怜,当真是像极了受伤的幼犬,除了最简单天然的小声急喘外,根本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