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应该也已经解开了。”

一听到路易斯说着要离开，威廉的心立刻紧张起来了，伸手就紧紧地抓住了对方的衣袖。

本能的反应，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不妥的时候，他又不知道该怎么放开了。

他不想放开。

“我没有讨厌你。”威廉小小声道。

“嗯？”他察觉到了路易斯疑惑的目光。

“我说，我没有讨厌你。”有了第一次的开始，第二次再说出来，要顺畅很多，心里仿佛有了无限的勇气般，此时的眼神没有半分的闪躲，像是有股力量在支撑他一般：“虽然我有时候的确会因为你的逗弄有那么点点生气，也因为你的一些举动而感到有些不自在，但是这些都不是因为我讨厌你。”

他突然就停顿了，路易斯恰好又接了上来：“那是因为什么？”

威廉有些分不清对方究竟是故意的，还是不是故意的。

对方疑惑的眼神过于诚挚，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或许真的是他多想了也说不定。

但同时，也因为他的停顿和路易斯的这一句，刚刚所有的勇气都溃散了，他现在对上对方视线的时候，就开始支支吾吾，所有的话都堵在了胸口，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才好。

“就是……”

“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