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说可以不说,我只是觉得我们结婚了,你应该多把目光放在我身上。”

“我承认我有些吃醋。”

电话那头的男人一字一句说着他对这段关系的期待,表达自己对这段婚姻的珍重。

白黎喻就这么静静听着,慌乱如鼓的心跳一下接一下,最后在低沉的声音中逐渐平静了下来。

“因为一个梦。”他慢慢开口,“一个很荒诞不经的梦。”

时烽静静听着,听着他的小先生把心里的害怕和委屈一一道出。

听他的恐慌,听他的难过,听他对梦境的感同身受,听他对现实与虚无的不确定。

电话那头的声音逐渐淡了下去,这个荒诞的梦境以青年心虚的一句“可能是我想多了”的托词为结尾。

时烽闭上眼,安静了一会,再睁开眼,眸中已经蕴满凌冽的寒意。

他没有让电话那头的青年察觉,只温声道:“小喻,或许你会成为某些人一生中的过客,但在你自己的人生中,你才是主角。”

“在我的世界里,你也是。”

“所以你不必去害怕梦中的场景,毕竟你想跟我结婚的那一刻,你以为的剧情,并没有办法改变你的决定,不是吗?”

“你是活生生的人,不要被梦中的剧情,臆想中的文字困于囹圄。”